第(2/3)页 …… 月色当空,天上的乌云被秋天的大风吹散,短暂露出了一轮明月。 如水的月色流淌在火车站中,之前还寂静一片的火车站,已经因为乘客们的陆续回归,回到了一阵喧闹之中。 “我的亲娘诶!这得是多少炸药才能炸成这样?”一个穿棉袄的大婶死死攥着胸前的平安符。 她身旁的中年人颤抖着指向车厢外壳上三道并行的撕裂痕迹:“这、这爪印……钢板都撕开了!东北虎都干不出来吧?!” 一群面上惊恐未散的乘客,围绕在被打成稀烂的车厢废墟那里,观摩着那遍地都是的可怕战斗痕迹。 不远处,几个铁路工人正围着变形的铁轨争论不休。 一个工人抚摸着断口。“切口这么整齐,肯定是专业爆破吧?” 另一个反驳道。“放屁!你看这弧度,分明是巨力扭曲造成的! “都别吵了!赶紧联系工务段!” “该死的!铁轨居然都被打弯了?得导弹才能打出这动静吧?” “唉……今晚上咱们是都别想走了,要等到铁道部门过来把这玩意儿抢修之后,咱们才能重新出发。” “地上这又是个什么鬼东西?该不会是传说中的血太岁吧?”有乘客手上拿着木棍戳向地上的污血,随着一阵吱吱白烟冒起,木棍直接被腐蚀殆尽,让他被吓得一屁股向后摔在地上,把他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四肢并用的哇哇叫着后退。 血尸被击碎后散落一地的粘稠污血,依旧在不断蠕动着,向着周围乘客的脚下蔓延而去,似乎想要找到一个新的载体。 可直接钉在污血水洼中央,通体内外都遍布无数大小符文的大枪,却将其强势镇压,原本行动无比迅捷的污血触手始终无法重新凝聚,行动更是迟缓无比。 在不久后,伴随着火车站中一些工作人员将消息向外传出后,等到天蒙蒙亮,伴随着火车的鸣笛声,附近的紧急维修站点工作人员带着工具赶来。 不过赶在他们到达之前,就有几架直升飞机,搭载着一群身穿黑色制服的家伙已经提前赶来。 看着地上那滩蠕动的污血,还有重伤倒地,此刻依旧昏迷不醒的张彪父子俩,黑制服们面色很难看。 领头的一名年轻人咬着牙,拳头握的嘎吱响,狠狠一拳捶在地上。“该死!这玩意儿不是说被封印的很好吗,检查部门是吃干饭的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