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邹师傅问:「你的生辰八字是?」 麦穗说:「69年,农历十月一十九,下午2:03出生。」 邹师傅听了,掐着手指头算一算说:「少年富足,中年失意,相思成疾。」 麦穗问:「后面两句,师傅你能详细说说吗? 邹师傅说:「家庭会出现变故,和意中人有缘无分,在相思中老去。」 麦穗听得提心吊胆,!「什么样的家庭变故?」 邹师傅说:「让你家里人少去北方。」 说完,后面无论麦穗怎么问,邹师傅都不再搭嘴。 麦穗干着急,却无能为力。 廖主编不忍心,替她问句:「命数这么简单?」 邹师傅点头。 廖主编委婉求情:「老师,我看不透她的手相。 隔了一会,邹师傅说:「头往前一点。」 麦穗身子稍微前倾。 邹师傅开始缓慢摸骨,半分钟后收回手,皱着干巴巴的嘴唇说:「她的命比较简单,福缘不厚。」 顿了顿,邹师傅继续说:「从骨相上看,你是一个良善之人,如若有贵人相扶,未尝不能逆天改命。」 廖主编看眼旁边的余淑恒,「什么样的贵人?」 邹师傅说:「就像刚才出去的人,命太大。而你命薄,若是能得他帮扶,你们互补,如鱼得水,人生中的坎说不定能过去。」 麦穗柔笑着说声谢谢,站起身让开了位置轮到余淑恒了,廖主编几乎没多想,起身离开了屋子。 麦穗也是个有眼力见的,跟着离开了房间。 一瞬间,屋子里只剩下了邹师傅和余淑恒, 余淑恒坐过去,端庄问:「师傅,摸骨?还是报时辰?」 邹师傅说:「出生时辰。」 余淑恒问:「为什么之前一上来就摸他骨?」 邹师傅说:「每个人的命数气场不一样,你们几人进屋,我就能感受到他的气场最复杂,所以摸骨。」 余淑恒恍然,报上出生时辰。 邹师傅自顾自推演一番,稍后讲:「你一生平稳富贵,人上人,只是为情所困。」 余淑恒波澜不惊:「为情所困?」 邹师傅点头:「对。」 余淑恒静默一会,问:「可有破解之法?」 邹师傅没做声。 余淑恒说:「欠你一个人情。」 邹师傅犹豫一下,道:「把手伸过来。」 余淑恒伸出右手。 邹师傅用手指在她手心写了一个字,过会又写了一个字。 余淑恒皱了皱眉,徐徐紧手心,最后说:「谢谢。」 邹师傅颔首,不再言语。 等到两女出来,李恒关心问麦穗:「怎么样?」 麦穗神采奕奕地看着他,「还好。」 「嗯。」见她比较开心,李恒嗯一声,没再深问。 他本来想问问余老师,可看到对方出神、似乎在想事情时,于是识趣地闭嘴了,没去打扰对方。 廖主编又跑进屋子里一趟,过会出来说:「可以了,我们走吧,今天人太多,饭就不吃了。」 说着,廖主编给他们一人一袋糖果,作为回礼,寓意春节财喜,不空手而归。 三人自是没意见,跟着下坡,过小桥,原路返回。 一路上,余淑恒都没在状态,一直思索手心的两个字。 见状,李恒终是忍不住问:「余老师,没事吧?」 余淑恒微微一笑:「没事。我突然想吃你炒的猪腰子和猪肝了,晚餐你给我做一份。」 李恒迟疑道:「这个点,猪肝和猪腰子菜市场不一定还有卖。」 余淑恒说:「交给我。」 「矣,好。」李恒答应下来。 说好欠人家一学期饭的,那自然得说话算话。 再说了,这也是自己的拿手菜,没什么难的。 来时他坐廖主编的车。由于《收获》杂志和复旦大学不在同一个方向,为了不耽误时间,李恒对廖主编说: 「师兄,我知道你忙,你直接回杂志社吧,我坐余老师的车。」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