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哭,就会知道哭,以后在江湖上打不过别人了,也用这哭哭唧唧的招术吗?不许哭!” 一声虎喝,眼前的恩师仿佛不再是那个熟悉的慈祥的人,陆月蓉也悄悄的躲在梁柱底下,脸露不安的看着。 徐虎狠狠地擦了擦眼角,咬着嘴唇站着。刘沁却是一甩头朝着门外跑去。 “站住!” “我不学了!” “刘沁!”陆月蓉准备去追,陆放却伸手将她拦住,喝道:“不学就不学,我陆放还不愿意教你这样的朽木!” “爹……” “你们两个,两个时辰的马步!” “是!” 看着勃然大怒的陆放走回屋去,陆月蓉这才回头来看了看鼻青脸肿的徐虎。 “虎子,疼不疼?” “不疼!” “你啊,还硬撑呢。” “就是不疼。”一边哽咽,那眼角的泪水也不争气的滑落下来。 两人并排着马步在院子当中,秋风拂来,脸上火辣辣的痛感也渐渐地变得麻木。 “沁哥儿怎么办?” “你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他是我兄弟!” “呸!” “真的,当然你有事了我肯定先帮你。” “等爹爹的心情好一些再说吧。” “好吧,到时候你可要多多的说一些好话啊。” “知道了。”陆月蓉没耐烦的回话,她何尝又不担心呢。 刘沁一口气跑到家里,越想就越觉得委屈,想得委屈,那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一头钻进炕上的烂被子里,顿时呜哩呜啦的哭得就像是一只小猫。 从小到大,虽然和父亲不对眼,但也不曾遭受过如此的毒打,如今躺在这床铺上,就感觉脸疼、背疼、手疼、脚疼,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 刘永是披着月亮的时候才回来的,这家里虽然有锅碗瓢盆,但一个月也用不上几次。 徐大山就像是会算卦一样,每天刘永刚走到村口,他就跑了过来,然后不由分说的就把刘永拉到了自己家。 今天也是如此,两人如平常一样酒后欢散,看着那大开的破柴门,刘永心头一凉:不是偷到老子这个穷光蛋的头上来了吧? 想着,背在身后的柴刀也被他握到了手中。走进屋来,借着陋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只见得炕上是躺了一个人。 “沁儿?” “爹,你回来了?” “你怎么来了?” “今天……今天师父吩咐休息一天。” “哦。吃了吗?” “吃了。” “你先睡吧,我……我……我洗个脚。” 洗脚,多少年没洗这玩意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