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众人相聊甚欢,一路挽手言谈,排入院来,院中也早摆上了八仙大桌。依次落座,就如同久别重逢的好兄弟一般。 当首而坐,陆放是也,常惠封则坐在他的身边;陆放对面坐得一虎背熊腰壮汉,这壮汉,面色黝黑,双臂裸露在外,粗若铜柱。坐在此处,就如同一尊塑像,遮天蔽日,俯视众生。 此人正是如今黑山军的头头,姓张,名牛角。 想当年,黑山军可是黄巾军之中的顶梁大柱,然而岁月过往,也混成了太行山内的一群强人,迟早为他人做嫁衣罢了。 张牛角的左侧坐着一仪表堂堂之人,这人仪态端庄,手指修长,正是他的左右臂膀褚飞燕;褚飞燕的身旁则是一脸哈哈的王度。 他的亲生兄弟王当坐在他的对面,王度王当,一个满脸喜色,一个却是愁眉不展,如同天上的哼哈erjiang下凡一样。 王当的旁边坐着的是一脸平静的杜长,从刚才到现在,这杜长说过的话还没有一只手的手指头多,想来应该是个孤僻不爱言语之人。 众人落座,一旁的孙轻却是左右为难。 如何为难,这一眼望去,也就只剩下了张牛角的身旁还有个空位。然而平日里,他最怕的就是这个黑老大,若不坐在此,别处又没有了空处,如此,当真是左右难为。 也是张牛角体恤下属,哈哈一笑就将他招呼了过去。 “兄弟,来我这里。” 听得此话,孙轻只好皱了皱眉,不情不愿的坐了下去。幸得他人生得娇小,才在这尊“宝塔”的旁边搏得一屁股的位置。 几人感怀当年,畅想未来,随意闲谈,不一会儿,伙房那边的佳肴也依次端上了桌。 很快,美味的菜肴就摆满了桌,陆月蓉也将美酒端了过来。 “月蓉见过爹爹,见过几位叔伯。” “这位是……当年……” 王当话未说完,陆放便打断道:“忙活一大早你也辛苦了,快去歇息歇息,看看徐虎醒了没有。” “是,月蓉告退!” 待陆月蓉离去,陆放才冷颜道:“当年陆某赶到广宗,就只救下了圣女的孩子。” “咳咳……”王当干咳着缓缓尴尬的气氛,笑道:“没想到都已经长这么大了。” 此话不说还好,一说之下,更是尴尬。 一见大伙的冷气都僵在了脸上,一直不说话的杜长却拿过酒壶,满满一杯,长嗅而道:“好酒,好酒!” “哈哈哈哈。”一旁的常惠封也是连忙笑道:“来来来,我几兄弟又是好几年不见,今日定要喝个尽兴,不醉不归。” 当下,几人也是连忙斟酒,起身举杯相敬。然而刚举起手中杯,那目光却慢慢的都看向了张牛角。 众人举杯,他却是一掌拍在了桌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