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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远缓缓睁开双眼，微微低眸却看她，看不到她的表情，却是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投怀送抱啊？”

    苏芙眼前有些模糊，声音略带些沙哑，“你能不能不要说话。”

    每次说话都好讨厌。

    柯远弯了弯唇，手臂枕在脑后，看着窗外的蓝天，忽然想到一个格外美好的词。

    岁月静好。

    如果时间可以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

    苏芙伸手轻轻的抚上了他的心口，低低的开口：“这里，疼吗？”

    一定很疼的，子弹穿破皮肉，甚至擦过了心脏。

    柯远微微一顿，眼底一下子黯然了许多，轻轻的伸手握住她的手，佯装轻松的开口：“还可以吧，不怎么记得了。”

    “你恨我吗？”苏芙靠在他的身边一动不动，声音却带着几分颤抖。

    柯远微微低眸，凝视着她看向远处的目光，停顿了几秒坦诚的开口：“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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