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杜维,你感觉身体怎么样了?” “腰上被扎个窟窿,你说能怎么样?” 爱莎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得露出一丝尴尬的笑。 小狐娘在杜维床边上的椅子坐下,双膝并拢,手掌摸索着膝盖,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 杜维瞥了她两眼,缓缓道:“刚才出去说什么了?” “啊?什么出去?” “别装傻,我看见你和吉米夫妻出门了,别是开银……” “他们的身体上还有小孩子呢,乱说什么啊你!” 杜维一想也是。 “那干什么去了?” “稍微聊了一些当地的狐人族的事情?” “是你老家?” “我应该说过,我是孤儿,我也不知道我出生的部落在哪儿。” “只要是狐人族部落不就行了嘛。” “哪儿能一样,就算是同样的种族,地域不同,所演变出来的传统与习俗也会有所差异。” 杜维想了想,随意说道:“那和我们人类差不多嘛。” 爱莎闻言,白了杜维一眼。 她还是不相信杜维是人类这件事。 杜维缓缓坐起身,上半身毫不忌讳地裸露在外,反正以杜维现如今的体质,温度对他来说已经失去了意义,没有怕不怕冷这一说了。 “给我倒杯水先,嘶……” 但疼确实是真的疼。 爱莎倒也没有在意杜维随意差使她,去外面倒了杯水递给杜维。 杜维灌下一口后,说道:“所以咧?你们聊了什么?” 爱莎脸色迟疑,思考再三,始终是支支吾吾,最终缓缓开口:“是有关于我们狐人族秘宝的事情。” “嚯~~” 杜维兴趣寥寥,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随后吹了吹指甲盖。 爱莎见状虽有不满,却还是富有耐心的说了下去。 相传,狐人族有一件威力强大的魔法器,数千年前,外敌来袭,当时的狐人族族长便是用这件魔法器击退强敌。 后来,狐人族内部因为这件魔法器的使用产生分歧,有的狐人希望继续传承,与世无争,只在关键时刻救族之用。 而有的狐人想用这件魔法器去侵略他族领地,一统魔界。 自此,狐人族内斗不止,经过数十年的争斗,最终狐人族分成了十二支部落。 这件魔法器也被拆解成十二件单独的魔法器,每一件都具有特殊的功效,成了十二个族群的镇族之宝。 只有当狐人族遭遇灭顶之灾时,十二位部落的族长才会齐聚,将十二件魔法器重新融合。 听上去很玄乎,但是这和杜维又有什么关系呢。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爱莎似乎也只能将剩下的部分也告诉杜维了。 她轻轻解开衣襟,露出雪白的脖颈,杜维立刻就不困了,眼睛瞪得老大。 只见小狐娘从脖子中间露出一条吊坠,上面刻着一个细小的字符,看不懂是什么意思,不像是魔族文,至少不是杜维所知道的魔族文字。 “这是?” “听以前组织的老大说,这应该是我父母留下的。” “你不是孤儿么?” 爱莎瞪了杜维一眼:“孤儿就不允许有父母了么?” “得,您继续。” “我的父母在我还是婴儿的时候,便将我遗弃在克贝尔镇,这条吊坠从那时便戴在我身上。 “我原本以为,这就是一件随处可见的廉价工艺品,在心中以为是我父母的人,在抛弃时的自我慰藉,以为这样做,就能减少他们内心的负罪感。 “从小到大,有过数次将它扔掉的念头,却始终没有那样的觉悟,每每都是不了了之。 “可是……” 爱莎忽然从怀里取出几张照片,杜维接过一看,眼睛都瞪大了。 白日宣淫!白日宣淫啊!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整个山谷内全是白花花的身子,有男有女,姿势各异。 有的笑,有的哭。 领奖台上,丝毫不挂的男女亲吻着象征冠军的奖杯。 为他们颁奖的是一名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狐人族女性,眉目妩媚,风韵犹存,毛茸茸的大尾巴,看得杜维的圣剑蠢蠢欲动。 “吉米和芙缇给我看了往年天下第一武道会的现场照片,站在台上为选手颁奖的人就是族长,她手上的扇子,应该就是他们部落的镇族之宝。” 杜维仔细打量照片,又看了看卡在爱莎胸前沟壑内的吊坠。 “好白的扇子,啊不对,好圆的吊坠!” 爱莎已经习惯了杜维的这副腔调,略有无奈,继续说道:“你看她手上的扇子,是不是有个符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