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白桁一路沉着脸,身上带着很重的烟味,到家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他脱了外套顺手扔给身边的人,迈着长腿快走了几步,小丫头还在家等着他回来。 回到偏院后,仆人低着头,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小:“四爷您回来了,夫人她昨晚,昨晚...” “昨晚怎么了!”白桁居高临下垂着双眸看向眼前的两个女仆,眉心快要皱到一起去了。 秋天的风带着雾气夹杂着凉意,两名女仆站在原地,肩膀微微颤抖着,心仿佛要从嗓子眼直接跳出来了,身后起了一层的冷汗,被风一吹,浑身发寒。 跟在白桁身后的人,为这两个女仆捏了一把冷汗。 女仆手放在身前,声音有些颤抖:“夫人昨晚说,屋子闷热,出去走走,不让人跟着,直到现在未归...”她们把人伺候丢了。 白桁想到了昨晚江怡的反常,他转身快步离开偏院,不自觉提高声调:“调监控,封了下山的路,让polizia给我搜。”说完他摸出香烟叼在嘴里。 小丫头,不会无缘无故离开,难道是因为他昨晚装醉故意逗她,生气了? 两名外国男子对视一眼,快步离开偏院,结果刚走到一半就被人拦了下来。 “四爷,老夫人让我来告诉您一声,夫人在她院子里,让您不必着急。”老仆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低着头道。 白桁眉心渐渐舒展,他快步向主院走去。 院子里,所有人都长长舒了口气,幸好,幸好夫人只是去了主院,没有离开... 杜清靠着棺材,喝着温水,看着白桁沉着脸,挽着衣袖,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进了主院。 “妈,老罗没了,小禾干的,应该是投了SantoVolpe家族。”白桁声音低沉,眼里的凶光一闪而过。 杜清喝着水,余光看向白桁:“忙了一晚上,早些休息。”说着她转过头看了一眼棺材里躺着的人。 老罗是跟了他们夫妻大半辈子的人,临老了,竟然… 白桁打开房门,江怡平躺在床上,被子只盖了一角,手伸在衣服里,精致的小脸泛着红,小嘴微微启着,睡得很香。 杜清怕她睡不着,虽然只是秋天,但还是开了空调。 白桁将衬衫的扣子解开,腰带抽了下来,扔在了一旁,他一晚上没睡,现在只想抱着小丫头好好睡一觉。 江怡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然后轻哼一声,转过身背对着白桁。 白桁侧身手扶着江怡的肩膀:“谁惹我家宝贝生气了,跟老公说说。”他声音沙哑,有些疲惫。 “谁是你宝贝啊,你是谁老公啊?”江怡说着往床里移了移,不让白桁贴着。 白桁挑眉,小丫头怎么又生气了,跟个小气包似的。 还不等白桁继续往下说,就听到了低泣声,小丫头哭了,他俯身看了看。 “你昨天晚上喝了那么多酒,说走就走,也不说为什么,我哪里是你宝贝,还不如你身边的一个跟班呢,他们好歹知道你去哪,有没有危险,我什么都不知道。” 娇娇弱弱的声音,带着撒娇和抽泣,哭的白桁心软骨子酥,他手臂用力,让小丫头贴着自己。 “是我的不对,下次出门,就算不带着宝贝一起,也会告诉宝贝,我要去干什么好吗?”白桁说着轻轻在江怡发红的脸颊上亲了亲。 江怡转过头,抱着白桁的腰,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我一个人在家,又害怕,又担心,想给你打电话,又怕你在忙正事,打扰到你。” 江怡不喜欢白桁这个毛病,说走就走,也不说干什么去。 白桁虽然宠着她,但也不能总是硬着来,时间长了就会引起反效果,甚至令人生厌。 白桁擦去江怡的泪水,大手握着她纤细的小手,声音低低的:“是我的不对,下次肯定不会了。” 江怡咬着嘴唇,憋着眼泪点了点头,然后带着哭音,可怜巴巴道:“以后不能这样了,乖。”说着她抬起头,在白桁的下巴上亲了一下:“担心死我了。”BIquGe.biz 白桁被小丫头撩的,喉咙一紧,他紧紧抱着江怡:“之前答应我的,我现在就要。” 江怡还没反应过来,结果... 白桁起身,大手揽着江怡的腰。 江怡挣扎着,最后发现无果后,她直接捂住了脸:“白桁,你这个老混蛋,臭不要脸,早知道就不担心你了。” 白桁眉尾微微动了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