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走在路上,江怡拽了拽白桁的外套。 白桁弯下腰。 江怡贴着白桁的耳朵:“难受吗?” 白桁:“...” 能好受吗? 尤其是被她这么一问。 江怡转过头看向身后的仆人:“你们不用跟的这么紧。” 白桁揽着江怡的肩膀,结果他被小丫头,掐了一下。 “还合计没精神呢。”江怡强忍着笑意。 能让他好过,才怪! 白桁握着江怡的手,不能让她乱掐。 杜清坐在椅子上喝着茶。 白桁进了屋子后,坐在椅子上,江怡走到杜清身边,坐下。 “刚刚收到的消息,陆岁的爷爷,死了。”杜清脸色不是很好。 陆岁的爷爷,埃德蒙之前背叛白家,从养老院消失不见了,没想到他的尸体被人扔在了山下。 埃德蒙之前救过白桁,也是看着他和陆岁长大的,杜清没想到他会背叛白家,最后落得这样的下场。 江怡静静听着。 “让陆岁把尸体带回去。”白桁眉头紧蹙,他以为埃德蒙应该是敌对组织的发起人之一,没想到... 陆岁接到电话时,正坐在椅子上喝红酒,当听说爷爷的死讯后,握着红酒杯的手紧了紧。 他是执法者,本来这件事,要他亲自去做,但那是他的爷爷,从小把他带到大,他下不去手。 他想着,就算抓住,白桁也不会杀了他,但是没想到,竟然有人,要了他爷爷的命。 陆岁脱掉睡袍换上衣服。 心情无比沉重。 埃德蒙的尸体上布满了伤痕,看样子死前,是受过拷打的。 白桁将白布重新盖了回去,本来可以在疗养院颐养天年... 江怡挽着白桁的胳膊。 “宝贝,天气凉,你先回屋子睡觉。”白桁弯下腰在江怡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我晚一点再回去。” 江怡想了想,点了点头:“那我先回去了。” 白桁坐在院子里的木椅上,看着眼前躺着的埃德蒙,小的时候,他们恨闹,每次被抓住都免不了一顿责罚。 埃德蒙次次站出来维护他们,把他们往身后藏,虽然最后免不了一顿教育,但总比挨顿打强。 教育完了,会开着车,带他们去市中心吃大餐,买玩具,带零食... 前几年,他被袭击,差点就没命了,幸好埃德蒙及时赶到,救了他,但也废了一条腿。 记忆不断重现,白桁捏着眉心。 陆岁进了院子,看到尸体后,他跪了下去,当白布掀开的那一刻,他低下头,哭了出来。 他是白家的叛徒,但却是他的爷爷。 陆岁泪水滴在地上,声音哽咽:“谢谢四爷。” 白桁闭着眼睛。 院子里,只有陆岁的细碎的哭声。 沈图听说埃德蒙死了,于是从前院赶了过来,他跟白桁陆岁一起长大的,自然也得到过埃德蒙的照顾。 进院后,沈图将陆岁从地上扶了起来:“节哀。” 陆岁靠在沈图的身上,肩膀发着抖,强忍着泪水:“我知道,他背叛了白家,是叛徒,但是他是我爷爷,我...” 沈图抱着陆岁,压低声音:“有些事情,悄悄做,别搬出来说。” 白桁看了沈图一眼,摆了摆手,示意让他把人带走。 沈图让兄弟将埃德蒙的尸体抬了出去,他揽着陆岁的肩膀出了院子。 陆岁点了根烟,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江怡回到屋子后换了身睡衣,刚刚白桁的表情很微妙,像是生气又好像是在难过。 白桁抽了烟,在外面散了会味道才进屋子。 江怡躺在床上,正在跟秦玉华聊天,她担心她回去后被欺负。 “宝贝。”白桁脱了外套上了床:“跟岳母聊什么呢,让我看看。” 江怡转过身背对着白桁:“没聊什么。” 白桁扯过被子上了床,抱着江怡。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