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孟怀宴自然也感受到了祝如如给他行针的时候比之前吃力了。 尤其是今晚,祝如如给他施完针后,额头上泌出了一额头的汗水。 “如如,辛苦你了。” 孟怀宴小心翼翼替祝如如擦去额头上的汗水,茶色眸子里满是心疼和愧疚的神情。 “没关系,谁叫你是我男人呢,不过就是辛苦点罢了,你可一定要给我好好的!” 祝如如一副“恶狠狠”的样子,眼里却是藏不住的划过一抹担忧。 孟怀宴的情况,比她想象的可能还要更严重一点。 她隐隐有一种,她就算弄明白他的身体是怎么一回事,也不一定能那么容易治好他的感觉……这种感觉,很不好。 当然,祝如如也不会就此气馁,孟怀宴就算患的是什么绝症,她也不会轻易放弃。 孟怀宴捕捉到了祝如如眼底划过的那抹担忧,他目光微微顿了一下,却是什么也没有多问。 只是忽而一把将祝如如紧紧的抱住,那力道,仿佛想要将她揉碎在他身体里似的。 当然,也不会真的伤到祝如如。 “阿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祝如如能感受到孟怀宴隐隐的不安,她将他反抱住,抬手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 “嗯。”孟怀宴低声应了她一声,搂着他的双手又紧了紧…… 接下来几日,来医馆看病的人已经不多了,一天就二三十来人。 之前的半个月,祝如如已经接待过一千多名的病患了,整个海安镇里,但凡稍微身体有点毛病的,应该大部分都来她这里瞧过一遍了。 想要看更多的病人,就不能再待在海安镇了,她得,去县府!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