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是啊,一定是朝庭胜利,可这胜利之前,说不定要一些牺牲者,说不定冯县令就成了那个牺牲者,至于冯县令之后,还会有多少牺牲者,就不一定了,但胜利的,一定是朝庭。 冯县令没想到向晚如此通透,不禁滑过一抹苦涩笑意。 “在你们相斗之前,你觉得最有可能变成牺牲品的是谁?”向晚又问了句。 这一时半会儿的,冯县令不会出事,但被定义为投靠冯县令的人容易出事。 自全家医馆那一闹,已有好些人知道向晚救了县老太爷,也就将她定义成冯县令这边的人,定义为:可以用来小小争斗一翻的小鱼小虾一只。 光是想到这点,她便不爽! 冯县令不说话了,看着向晚,没想到向晚看得如此通透,也就……熄了忽悠向晚他们的心思。 任少东家道:“我们飘香酒楼在在十全县属中立,应该是能护你一护?”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话里带着些不确定。 “若飘香酒楼真那么厉害,唯一一家酒楼的老板孙豪又怎么敢盯站飘香酒楼咬?”向晚无奈的看向任少东家道。 任少东家道:“我们飘香酒楼的主要店面不在这边,我们也是有靠山的。” 向晚很想说一句:靠山山倒,靠水水流,靠人人走,最好还是靠自己,只有自己足够强,怕谁?该轮到别人怕你了。 不过这些道理,她猜任少东家他们都懂,只是飘香酒楼不寻靠山也没办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