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 将近十个小时的航班。 剧组在法国落地的时间是当地凌晨七点左右,众人辗转到达下榻酒店后是八点。 因为倒时差的缘故,所有人先回房间休息。 “那砚哥,你有事随时叫我。” 坐了这么久的飞机,是不可能睡好的,小舟揉了揉发僵的脖子,哈欠连天的替时砚关上了门离开。 他的房间就在隔壁,整个人又困又疲倦,直接倒床上被子一盖,不出一分钟,呼噜声冒出。 …… 隔壁房间内。 寂静一片。 没有开灯,厚实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将窗外明亮的光全部挡住,偶尔从缝隙当中露出的一线,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行李箱还被搁置在玄关,无人问津。 少年坐在单人沙发上,一身深色装扮,宽挺萧薄的背脊,身影几乎融进这沉冷的昏暗中,他看着房门的方向,下颚线条凌厉流畅,漆黑发亮的眼眸里情绪清冷极了。 碎发半覆在眉眼,眼皮缓慢阖了一下,透着股漫不经心。 下一秒。 门被敲响。 很有节奏和规律的一顿而连贯。 时砚起身,已经带上口罩和帽子,低调的遮挡住全脸,但仍旧掩盖不住周身冷淡的气场,肩宽腰窄,一双优越的长腿踩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整个人隐隐透出内敛的力量感。 拉开房门,门外传来一道极其恭敬的男声。 “傅董让我们来接您。” 酒店后门特殊通道出口,一辆周身漆黑的轿车已经恭候多时,车身前并没有任何标志,十分神秘。 三分钟后。 它启动发动机,在经过两个拐角后,顺入望不尽的车流当中,踪迹彻底消失在这座华丽宛若宫殿城堡的城市。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