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起初。 傅勋是觉得盛鸢像时砚,毕竟他是先看到过的时砚赛车,想法便先入为主了。 可看着看着。 他居然就不这么觉得了。 尽管没有切确的依据,但就是一种感觉,感觉顺序应该要掉换过来。 是时砚赛车的风格像盛鸢。 … 还剩下最后的半圈。 但这场比赛的胜利者毋庸置疑。 原本被寄予厚望的五位领先选手已经落后到再也追赶不上的距离,都接二连三的跟着摆烂了。 不过他们输得心服口服,尤其是得知跑第一的是个女生后,纷纷摇下窗,伸出手做出表示敬佩的手势。 盛鸢鸣笛以作回应。 她跑得很开心,急速带来的一时专注将方才午餐时产生的那股莫名压抑的沉重阴霾冲散了不少。 盛鸢转过头,看见时砚的车始终不紧不慢地跟在身侧。 注意到她的视线,他第一时间回过头,倏地降下车窗,透过高挺鼻梁上的挡光墨镜,目光静静的落在她身上,她冲他弯了弯唇。 距离终点还有五十几米。 两人对视一笑,彼此默契的预备待会儿一起压过终点线。 忽地。 盛鸢瞳孔凝滞,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侵袭而来。 “吱呀!”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骤然停下的车内驾驶座里。 盛鸢痛苦的扣住头。 一种难以言喻的疼痛在她脑子里撕裂开来。 不是一下,不是一阵,而是持续,比以往梦里的梦外的都还要来得真实强烈百倍! 像钝得生锈的铁刃割开般,又像是被磨得锋利无比的针尖刺开般。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