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盛鸢看了他一会儿,没说话,也没拒绝。 等到医生把碘伏涂抹到盛鸢的伤口时,才发现,她似乎不用提醒,也不用视线遮挡之类的安慰。 因为盛鸢眉头都没皱一下。 如若自己不是亲自查看伤口的人,医生都要怀疑,自己处理的是一个假伤口了。 她有些意外—— 这个看起来细皮嫩肉的女孩子,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娇气。 反而。 冷静得有些不合时宜了。 医生没忍住侧头多注意了盛鸢两眼,然后,她手上消毒的动作尽量加快了些。 也正是这时,她看到盛鸢纤细的指腹上面,有一层薄薄的茧。 常人或许不知道这茧由何而来。 但医生家里有一个很钟爱大提琴的女儿,练习上十分勤奋,手指练得伤痕累累也不肯轻易停歇下来。 日复一日之后,指腹上这个位置就会留下这么一层薄茧。 医生下意识问了句盛鸢:“小姑娘,你也会拉大提琴吗?” 盛鸢顿了几秒,应了句:“嗯。” 医生的表情瞬间就变得严肃起来了,“那怎么还会这么不小心被咬到了呢,拉琴的手,这伤口,可算是重伤了呀!” 女儿在家时她就从不让女儿做家务活,还特意给女儿冲了卡买了各种保养手的项目。 真不是她夸张,而是对于拉琴的人来说,手是全身上下最金贵的地方。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