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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警官问他的大队长：“师父，你说他是不是……”

    小警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里有问题。”

    大队长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说道：“有些犯人，试图利用精神有问题来逃避法律的制裁。”

    小警官看着监控里的傅斯易，心里默默地说道：可是这个人，真的好像有那个什么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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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若神清气爽地回了苏妄的家，看了一眼时间，六点半，比平时晚回来半个小时。

    苏妄应该还在睡着，扶若换回原来的睡衣，钻进了被窝里。

    和999达成同盟之后，才发现999系统内部拥有那么多功能。

    瞬移和隐身都是999的功能之一，999说，正常情况，这些功能在她累积完成一些任务之后会解锁，没想到提前解锁了。

    扶若每天凌晨不做人，要的就是让傅斯易离开监狱，等他离开监狱了，那才是他噩梦的开始。

    但这个男人的心里素质好得离谱。

    她连续折磨了他一星期有余，他的悔意值才60点。

    得赶紧送他去精神病院，那里才是傅斯易这个死变态的归宿。

    扶若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她不知道，她刚睡过去，她身侧的苏妄，便睁开了一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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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若出世的第九十年，她还是没有化形。

    她觉得她这辈子就这样了，但帝泽没有放弃她，每日每日地，给她输送灵力。

    扶若问过帝泽：“如果我一辈子都是这样怎么办？”

    那少年正经地回答她：“书上记载，真言九尾狐比寻常的九尾狐化形晚，但不会不化形。”

    帝泽带着扶若去上央池拜访了好几次那位，可是她的远方亲戚，那位叫扶因的九尾狐，总是没在上央池。

    有一日，帝泽把凤清山他们整个住处，原封不动搬到了凌阳峰顶。

    扶若惊呆了，世间居然有这种术法，他的实力究竟是到了何种程度啊……

    他这么厉害，惦记他的人应该很多吧？

    小狐狸开始茶不思饭不想了，连最爱的松子都不爱吃了。

    帝泽当然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他抱着她，抓着她的四只爪子，和她对视：“说吧，怎么不开心了？”

    扶若语出惊人：“你会不会喜欢上别的九尾狐？”

    帝泽错愕了一瞬，无奈道：“不会。”

    “比我化形更快的九尾狐，也不会吗？”

    “不会。”

    扶若更大胆了：“那，那你喜欢我吗？”

    小狐狸想，她自己可喜欢他了，如果他不喜欢她的话。

    那她，那她……那她就再也不要见到他了。

    眼不见为净！

    “……”帝泽看着她的一双狐狸眼，渐渐妥协了下来，“如若不喜欢你，怎么会与你相伴九十年？”

    小狐狸的一双眼睛倏忽间睁大了。

    她，用她的四只狐狸爪子，紧紧抱住帝泽的胳膊：“我也最最最最最最最喜欢你了！”

    第二年，帝泽问扶若：“若我当时说不喜欢你，你会怎么做？”

    “我，走啊。”扶若抱着松子啃，“你不要我，那我也不要你了，我才不会为不喜欢我的人肝肠寸断呢！”

    帝泽点了小狐狸的脑袋，眼里都是宠溺：“你啊……你应该去修那逍遥道。”

    “真是洒脱。”

    扶若怎么听，都觉得少年的语气有些幽怨。

    ……

    醒来的时候，枕边已经没人了。

    扶若习惯了，苏妄总是比她早起床，然后去买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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