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最后,病房里除了昏睡的李爱珍之外,就只剩陈老和管床医生,还有夏家的三口人,当然李老太开溜不成,也被夏晚揪了过来。 陈老环视一圈,郑重地慢慢道: “李爱珍这次晕倒不是养胎情绪剧烈起伏所致,她是中了毒。” “中了毒?!” 夏爱军腾地一下站起来,几乎是神魂俱惊。 夏晚完全愣住,下意识追问道: “毒?什么毒?我妈最近一段时间都是住在医院,每天医生都在检查,但并没有发现。这毒是怎么冒出来的。” “胡说八道!爱珍怎么会中了毒,她每天身边都有人陪,哪里会中毒!别是你个庸医看不出毛病,胡乱栽赃的!” 李老太按捺不住,暴跳如雷道。 “住嘴!”夏晚恶狠狠地瞪着她,“陈老学医多年,中西皆通,怎么可能会看错病!” 李老太被这道凶狠的眼神,瞪得退后了三步,再不敢言。 夏爱军也被这句话惊得完全愣住,他被夏晚语气中的斩钉截铁重重打击到,双腿一软,瘫坐在了床头,他伸出手紧紧握住面色青白,昏睡在病床上的李爱珍,崩溃大哭。 陈老看着一家人的崩溃,又看着李爱珍高耸的孕肚,慢慢地继续重复道: “中毒,我学艺不精,只能猜测是一种重金属中毒,大概是水银。轻者,头晕恶心,中度,肠胃出血,重则……” “昏迷休克。” 夏晚的牙齿几乎都在咯咯作响,重金属中毒一般症状较轻,初时,医院根本查不出来,但等到后面,身体里积累的越来越多,医院就算侥幸查到,但很多时候都是拖延了治疗。 最后真的对症下了药,花费巨大,中毒者捡回了一条命,中间的治疗过程也是痛苦万分。 她的声音如挣扎纠缠在阴暗水里: “陈老,我们报警吧。” 室内俱是一静,所有的人都是面如寒霜,低头思忖。 这时候,李老太第一个跳出来指责道: “你是要做什么!一个江湖老中医的话你也要信,你也要去听!什么中毒不中毒的,我才不信,大不了去杭市,沪市找大医院去查,去治!总会治得好!” 夏晚将头慢慢转向了她,审视、怀疑、愤怒,她几乎能觉得自己的喉咙口能喷出火来: “是你干的吧!我的好外婆!” “夏晚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这段时间只有你有几乎接触我妈,你也是最有动机的,你说我是不是该怀疑你?” 夏晚几步上前将病房的门反锁掉,挡在门前紧紧盯着她: “你讨厌我,自然也讨厌我妈肚子里的孩子,我们两个人的存在,都是阻止你儿子抢我家财产的眼中钉肉中刺。你反问你自己,你会不会为了你儿子铤而走险吗?” 所有人听到这句话,脸色都是一变,他们全都看向了李老太,仔细思索着话里的意思。 李老太见门被夏晚一直死死守着,病房里也没有其他出去的地方,只能呆在原地,低垂着头。 夏晚眼神哀戚: “我不是你们家的孩子,你对我下手,或者小宝对我下手,我都能理解。但为什么你能对着你的亲生女儿,亲生孙子也能下得去手呢?” “你的心肠真的是石头做的?就能那么地铁石心肠?” “夏晚!你别胡说,我能对我女儿做出什么事!”,李老太一下子将头抬了起来,眼睛急得血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