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王家人走了,刘家人正被夏晚堵在了院门。 “好了,你们说谁把钱还我?” 夏晚将手一摊,对着刘喜爸上下晃了下,意思明显,就是要钱。 刘喜爸老眼眯了起来,上下打量了下夏晚,冷声道: “我不认识你!什么钱不钱的,我家不知道,你别挡着我的事!” 夏晚冷笑: “什么事?偷偷摸摸不让人看见,也不让人说,你们家是在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 一直躲在屋里的刘能,忍不住出了屋,叫骂道: “我自家的事情,管你屁事!你快给我走!” 夏晚侧眼一瞧,啧,又一个一看就是啃爹啃刘喜的废物点心。 “我说是谁呢?啧啧啧。” 话就说了一半,但不上不下的最是膈应人。 刘能张嘴就想祭出国骂,却被刘喜爸阻了。 “你来是想干嘛?不是想吵架争个嘴赢吧?” 夏晚微微一笑,道: “前后就干了1年时间,昨儿我还说我手里最近没钱,让她拿点出来。可今天在店里等了半天都没看见人来,我可不是要找来了? 你们莫不是要赖账逃跑!” 10万哎。 这钱在农村不是小数目,一家人不吃不喝,一年才能挣上1万,10万就是10年。 刘能一听就慌了: “那是刘喜欠的钱,可不能扯上我们,她自己毛手毛脚的搞坏了东西,就该让她去赔!” 刘喜站在原地,默默流着眼泪,这就是她的家。 她的亲人,她的哥哥,遇事情第一件事就是选择抛弃她。 襁褓中第一次,现在是第二次。 刘喜爸意味不明的瞅了眼刘喜,还有夏晚,沉声道: “什么账不账,我不认,刘喜怎么可能搞坏,别瞎说,你再拦着,别怪我动粗! 就你这小胳膊细腿的,抵不住我一巴掌吧。” 刘喜爸因着在扯刘喜衣服,就和夏晚离得近,农家人做惯粗活的大巴掌威胁的扇过来,让人害怕。 刘喜妈惊的一个哆嗦,她比谁都清楚这巴掌的威力。 年轻时,她的性子也和刘喜一般,风风火火爱说爱笑,可在刘喜爸长期的武力下,年迈的她性子已经沉默的像是一个千年老龟。 她将自己完全封闭在一个坚硬的外壳,慢腾少言忙碌。 夏晚却是不怕,冷笑道: “你要是敢动我一只手指,我立马报警,故意伤人至少得蹲半个月局子,你自己想清楚! 我的账白纸黑字清楚明白写着,你们要不认账,我就拿去法院去告你们!” 什么“局子”“报警”“法院”,刘能一听就慌了,几步上前去扯刘喜爸的手: “爸,就让她们走!这账是刘喜欠的,就让她去还!我们家才没有钱!” 刘喜终于开了口,声音暗哑难听: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