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刘师兄瞪眼道:“莫要打趣!玉蓉天资卓绝,他日必承袭其师衣钵,怎能与我私相授受、离群索居?” “啧,这就难为了……不知那人有何背景?” “此人为荆州司马三子。” 司马为两汉官职,此时为别称,荆州司马便是荆州府同知,正五品,属一府的二把手。 荆州府隶属湖广,同知为佐贰官。原身记忆告诉薛振鍔,这佐贰官难以升迁,只怕这荆州府同知不得大机缘难以转迁。正五品的官职不大不小,闹将起来真武派自然不怕,那清微玉虚宫只怕承受不住。 一府同知略作手段,单是影响道纪司勘核道牒,便能让清微玉虚宫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此节,薛振鍔便皱起眉头。 “师弟……此事难为?” 薛振鍔的便宜老爹是正三品按察使,问题人在广西,根本管不到荆州。且佐贰官……诶?等等,薛振鍔骤然想到,自己勉强算是修行中人,既然俗世官场不好解决,何不用旁的法子? 他眼珠一转,计上心头,眉头舒展,笑嘻嘻道:“此事容易,只是师兄如何报答?” “啊?”刘师兄急切道:“师弟果真有法子?若师弟了结此事,我……我……” 薛振鍔打断道:“我说一事,师兄只需应下就好。明日之前,师兄需得逮一只鸟儿,越漂亮越好,如何?” “便只如此?” “便是如此。” 刘师兄重重点头:“好,此事容易。师弟待如何做?” 薛振鍔迈步,一步三摇道:“不过是动(坑)之以情(蒙)、晓(拐)之以理(骗)。” 刘师兄明显不信,追问一番,薛振鍔却故作神秘,始终不答。无奈,只得背负薛振鍔纵跃回了山门,待丢下薛振鍔,刘师兄迫不及待去了后山。 薛振鍔默默为后山竹林中的鸟儿默哀,以刘师兄的身手,只消看中,那鸟儿哪里能逃得掉? 进得耳房,抬眼便见一人端坐案后。薛振鍔骇了一跳,定睛才识得,原来是师父袁德琼。 “宫中遍寻不见,去哪里厮混了?” 眼见袁德琼面色不善,薛振鍔赶忙肃容稽首:“禀师父,弟子随刘师兄下山顽耍了一圈。” “业精于勤荒于嬉,修行也是这般。” “弟子谨受教。” 袁德琼面色缓和下来,说道:“方才为师与掌门真人言说一番,寒月剑既赐与你,当好生珍惜,勿使其平白荒废。 以后每日晨间,为师教你阴阳八卦掌、太乙玄门剑,每三日正午时分,需以药浴揉搓锻体。” 终于要教自己真东西了,薛振鍔雀跃不已,凛然躬身稽首:“是。” “嗯,”袁德琼点头沉默了一阵,起身道:“便是如此,明日莫要迟了。” “弟子送师父。” 待袁德琼远去,薛振鍔心中暗忖,师父想来的确不善交际,否则方才也不会与自己大眼瞪小眼,半晌想不出言语,干脆起身而走。 来日相处,自己要多说些话头。 回身进耳房,他年岁还轻,上午在武当县游逛一番,倒是有些疲乏。本想小憩片刻,不想不过盏茶光景,刘师兄便拍门而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