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张道人讪讪道:“那后续五两银子老道不要了。” “你还提?快走快走!”薛振鍔挥袖驱赶:“再不走,小心我把定金也要回来。” 张道人略略稽首,嘟囔道:“实则老道方才没骗人,那男子的确命宫主暗。” “走走走!” 张道人走了,薛振鍔摸着下巴寻思一阵,随即看着沮丧的刘师兄道:“师兄莫要丧气,师弟不才,江湖人称小诸葛。一计不成,那就再来一计。既然诈不成那浪荡子,那便寻了官面坐坐文章。待我修书一封,问过家父,这周遭可有家父同年、好友。待来日拜访一番,总要让那浪荡子知难而退。” “如此……那就拜托师弟了。” 便在此时,西市方向传来一阵哄闹,有好事者朝着西面循声而去。过了会子,薛振鍔正闷声喝茶,便有熟悉声音叫道:“薛鍔?” 抬头观望,就见茶棚外俏丽二女,一高一矮,矮的那个莫名的看向自己,不是殷素卿又是哪个? “咦?师姐怎地又来城中顽耍?” 殷素卿嗔道:“哪里顽耍了?昨日忘了买布匹,今日买了两匹,待回山上好裁成道袍。” 紫霄宫中自有道袍发放,春秋各发两套,来回换洗。若想多上几套换洗,便只能自己置办。 殷素卿宫廷出身,每日里外三新,哪里耐得住两套道袍来回换洗? “原来如此,相请不如偶遇,师姐近来喝一杯茶?” “也好,”殷素卿顺势应下,款款行入茶肆,洒然落座。 “师姐,师兄,你们此前见过。” 殷素卿与刘师兄彼此见礼,刘师兄心中烦闷,找了个由子,只说去玉虚宫会友,起身便告辞而去。 殷素卿自顾自抄起茶壶斟了茶,随即八卦道:“方才西市惊了马,若非安贞出手,只怕要闹出人命呢。” “哦?”薛振鍔看了眼捧着三匹布的安贞,暗忖此女身手也不知与刘师兄比,谁更厉害一些。既是今上派遣护卫殷素卿,想来身手不差。 他正要夸赞两句,旋即面色一变:“甚地马车?” 殷素卿道:“不过寻常绿呢马车,车中老妇人倒是慈眉善目,那男子倒是有些轻浮。换做去岁,我定要剜了那浪荡子的眼珠子……咦?你怎地这般看我?可是发髻乱了?” 薛振鍔目光在殷素卿与安贞之间来回游移,心中翻江倒海。马惊了?怎地偏巧让殷素卿与安贞遇上了? 这要是出点事,刘师兄与李师姐的事不就解了吗?咦?张道人那老骗子莫非真能掐算? 前脚说有血光之灾,若非面前这俩程咬金,岂不就成真了? 殷素卿摸摸自己发髻,蹙眉探手在薛振鍔面前晃了晃:“收神,发甚地癔症?” “无事……真是……”薛振鍔双手端起茶盏朝着二女一敬:“此一杯以茶代酒,谢过这位及时雨,再谢过这位程咬金,您二位可真是好人啊。” 啪~ 殷素卿一巴掌抽得薛振鍔龇牙咧嘴,道:“好好说话,到底怎地了?” “哎……一言难尽啊。”薛振鍔简短截说,将前因后果,内中谋划说了一遍,直听得殷素卿瞠目结舌。 过了半晌,殷素卿咯咯咯笑将起来:“不想仗义出手却坏了你的好事。” “莫要胡说,是刘师兄与李师姐的好事。” “咯咯咯,左右坏了事,你待如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