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左秋道:“晚辈家与裴修士家相邻,平日里经常走动,对他们一家十分熟悉,可以证明信上所说为事实。几日前裴家给儿子办升学宴,宴上裴修士与南修士搂搂抱抱、亲密无间,参宴的左邻右舍皆亲眼目睹。” 此言一出,底下二人的心瞬间沉到谷底。 裴申怒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帮着别人害我?!” 濮阳亦斥道:“这是我们紫金堂的事,与你何干?!” 左秋瞥了两人一眼,对青虹道:“这本是个人私事,不该拿到青天白日下议论。但如今这控诉信已经寄到了灵越宗,被许多人看到。事关宗规明严,左秋认为,堂主该严肃处理。” “这是误会!”裴申忽然厉声道,他顿了顿,让自己看起来从容不迫:“我与我妻子早就貌合神离,只是近日才商议和离之事。她心生怨气,遂才寄信到灵越宗污蔑我。” 他断定左秋是从她娘那里听说这些事的,想想看,连姜离都是最近才知道他和南雪融的事情的,别人怎么可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况且左秋与他们分属不同堂下,平日接触甚少,便更不可能知道了。 他若想要辩解,自然借口多的是。 左秋闻言,歪过头来看他:“哦?我怎么听说是裴修士要休妻呢?” 裴申哂笑道:“副堂主也说是听说了,耳听为虚,谣言你传我我传他,真相早就被扭曲了。” 南雪融见左秋不言语,也微微挺直了腰板,道:“这信上说什么,我故意勾引有妇之夫,破坏人家家庭,更是无稽之谈。 那日升学宴,裴夫人连面都没有露,可见二人早已离心。我是确认了二人已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后,才与裴师兄来往亲密起来的。” 左秋显然不信,问道:“既然如此,那裴修士为何不早早地与妻子和离,非得拖到现在?” 听得此话,裴申做出一副重情重义的模样来,叹息道:“我那妻子是个苦命人,我是看她可怜,怕她和离之后无处可去,这才一直拖着没有提。 但如今,我与融儿心意相通,不愿做那脚踏两只船的人,只能忍痛提出和离。这些年家里的银钱都在妻子手里,和离时我也不愿拿回,便留着给她做些保障吧!” 左秋眉宇皱了皱,像是再拿不出什么证据来揭发构陷,没有说话。 濮阳听得两徒弟如此有力的辩白,渐渐放心许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