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士兵们抓住绳子,额头青筋暴起,却纹丝不动。 万杏的手指在产道内壁精准地动作着,“好!现在拽,三分力,慢一点稳一点。” “是!”士兵们齐声低吼,缓缓地将麻绳向后拉动。 “停!”万杏的声音突然响起。 士兵们如同被施了定身咒,猛地顿住!手臂肌肉因为反作用力而颤抖,却死死稳住纹丝不动。 万杏的手指再次探入,快速摸索调整。 “再拽,五分力,方向不变。” “是!” “停!” “好!母马在用力,配合它,七分力,快拽!” “是!” “停!” 士兵们严格执行着万杏儿的每一个指令,力量收放自如。 一时间马厩里,只剩下士兵们紧张的呼吸声和母马痛苦地喘息。 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如同拉满的弓弦。随时可能崩断。 突然,万杏的手指一顿,她抬起头:“拽,十分力,快!” “是!” 士兵们所有的力量,瞬间爆发,猛地向后一拽。 “哗啦!” 一个湿漉漉,裹着粘稠胎膜和血污的小小的黑色身影,从母马身下滑了出来,落在了铺着干草的泥地上。 “出来了!出来了!”人群中爆发出欢呼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湿漉漉的身影上。 小马驹通体乌黑,四蹄却是雪白的,如同踏着四朵小小的白云,正是踏雪乌骓最纯正的血脉。 可它小小的身体蜷缩着,一动不动,如同一个没有生命的肉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