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还有吗?”审犯的人很尽职地继续捧哏问道。 “梳洗你可曾听说过?” “小人没有。” “实施梳洗之刑时,刽子手把犯人剥光衣服,裸体放在铁床上,用滚开的水往他的身上浇几遍,然后用铁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肉。 就像民间杀猪用开水烫过之后去毛一般,直到把皮肉刷尽,露出白骨,而受刑的人等不到最后早就气绝身亡了。” “梳洗之刑与凌迟有异曲同工之妙。” 说道兴起,司马绍继续恐吓:“还有那剥皮——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从这里灌水银下去。 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 话没说完,吊起的那名犯人忽然厉声嘶吼起来:“你们这群混帐,有本事给我来个痛快的!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个疤!” 司马绍笑了,斜瞥了他一眼,道:“好,硬气,我平生最佩服的就是有血气的人,这样吧,刚才我说的那几道刑罚,咱们一样一样在你身上试试,......” 扭过脸来,司马绍淡淡地道:“你,去,先给他上道开胃菜,把他阉了再进行下一步……” 审犯的人欣欣然应了一声,拔出腰侧后绑着的砍刀便朝那青年走去,一边走还一边露出非常狰狞的冷笑,笑声很吓人,司马绍也听得有些刺耳。 “慢着!你们这些...这些该死的狗官,别过来。我招,我招了!”青年脸色发白,一颗颗冷汗布满全身,从额头到脚底,惊恐的眼睛死死盯着一步步走来的审犯人。 司马绍失望地啧了啧嘴,随随便便吓吓人,偏偏这个时代的人就吃这一套,真有意思! 这种夹杂在人群里煽风点火的货色一般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人物,可以说,附近周边城池流民队伍里,不知夹杂了多少这样的人,这种人通常是外围角色,绝不可能知道太多内情,刚才那青年就算开了口,也掏不出多少有用的东西。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