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知县板起脸道:“本官还不知吗?但是大内侍卫那些大爷是本官调得动吗?” “不是巡抚张启龙下令让大内侍卫配合大人你吗?” “放……”知县差点说放屁两个字,但想自己身为县官,还是不说的好,“没有大内侍卫指挥使的手令,那帮大内侍卫平日谁都不听。 ...... 知县来到山院内,但见两袖清风的儒家书院院长张夫子穿着一身儒袍,正气定神闲地在案前喝茶。 知县让左右衙役退下,到张夫子面前道:“院长,自己在此饮茶赏景,对学子们对抗官府不闻不问,不知大祸临头了吗?” 张夫子将笔上不停道:“大人,还有什么祸,比得上国人莫敢于言,道路以目,尔等身为一方父母,岂不知防民之口,甚防于川。川河崩决,这等大祸大人视而不见,却来此抱薪救火,这不可笑吗?” 知县道:“朝廷有朝廷的法令和制度,读书人就该读书,不该非议朝政,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若是人人都可对国事指手画脚,那么天下不就乱了吗?” “没料到知县如此忧国忧民,那么阁下来错地方了,天下之乱,在于本末倒置,本乱而末治者否。知县不去朝廷上抓令天下大乱的诸官,而来至书院抓几个读书人,这不是舍本逐末吗?” 知县气笑道:“朝廷诸官若有错,自有底下官吏、民众弹劾,在下身为地方父母官,只知替陛下下安一方百姓。其他道理,本官就不与你院长说了。” “眼下巡抚大人授陛下令,命令下官禁毁儒家书院。你当初也上过金銮殿,知道什么叫天命不可违,故而下官也是奉命行事。请你不要为难在下,早早让弟子们散去,免得事情闹大了,都不好看。” 张夫子摇了摇头道:“大人,你这话就错了,老夫从未授意过弟子作过什么,你说门外弟子抗拒官府,那不过是弟子们自己所为,老夫教过他们几天书,何德何能让他们这般做。此事可见公道自在人心!” “你可真不愿奉劝他们离去?那就休得要逼我了!” 张夫子手下的茶杯一抖,洒下半杯凉茶问道:“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知县负手道:“你们幸幸苦苦办书院,还不是让弟子们有个好前程,可是明年院试,科举之时,若是你们儒家书院弟子一个也没中第,那该怎么办?” 张夫子搁下茶杯,抬起头道:“你竟以此来威胁老夫!” 知县道:“本官也是被迫无奈。若是不如此,下官的前程也没有了。” 张夫子道:“罢了,老夫答允你就是关掉书院就是,但你不许为难我的弟子。” 知县听了苦笑一声道:“本官若非迫不得已,怎会行此事,既是如此,就这么办,院长,万万莫要怪本官就是!” 张夫子摇了摇头道:“走吧,老夫不想见到你!” 知县当下离去,在门外招呼衙役们离开。 书院众弟子见衙役退去,纷纷赶来院长处问道:“院长,这个狗官服软了吗?” “定是这狗官怕了,哈哈。” “是啊。刚才和那些狗腿子打的可带劲了,平日看那些衙役凶巴巴的,谁知道不堪一击,只要我等齐心协力,还有什么好怕的!” 林风问道:“院长,这狗官允许不封我们书院了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