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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苒顺势问道：“她做事一向是这个风格吗，平时是什么样的人？”

    “没有没有。”曹佩妮连连摆手：“她行事一贯利落干脆，以前从来没出过这种情况，所以我才觉得有些反常。平时么……人挺好的，能力出众，长得还漂亮……”

    说道这里她回头瞥了一眼已经各自忙碌工作的同事，示意乔苒离近些，压低声音小声说道：“就是有些势力，趋炎附势，还特别认钱，之前跟我们总监还传出过风言风语，我们总监今年都快五十岁的人了，不过职场嘛……都是为了前途，咱们也不好说什么，这两年追她的人也不少，没钱的是一点门儿都没有。”

    曹佩妮似乎对张琼的情况还算了解，很多方面都能说出一点儿，又聊了一会儿，直到她翻来覆去也说不出什么新的情况了，乔苒和江淮宴才起身告辞。

    从曹佩妮那里得到的线索不少，乔苒心情舒畅了一点儿，转身看着负手跟在身后的江淮宴：“你说的果然没错，他犯案越快，露出的马脚就越多。

    江淮宴看着她比来时轻快不少的身影，也跟着觉得心里舒服多了。

    两人走出写字楼时，天色已经完全黑黯下来，街头人来人往，马路两侧的霓虹灯牌已经全部亮起，整个城市都被灯光笼罩着，地上还有一些昨夜的积雪，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细响。

    拉开车门，江淮宴问道：“下一站去哪？”

    乔苒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当然是蓝色妖姬。”

    这么简单的问题也要问。

    这种私人订制的店，无论寄还是收，都一定有详细的记录可查，或许，已经离真相很近了。

    “蓝色妖姬”位于市中心一处广场旁边，落地窗洁净明亮，门口还挂了一串风铃，风一吹过就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橱窗内外都摆满了各品种颜色的漂亮枝，隔着老远就能闻见淡淡的香。

    这种店一般服务都非常周到，两人才一推开门，屋里正在修剪枝叶的店员立刻就拿着册迎上来，将两人带到走廊一侧的休息区坐下，不等乔苒和江淮宴开口，又转身端了两杯热茶分别放到两人面前：“先生，小姐，需要什么类型的呢？”

    江淮宴将她展开的册合上，拿出警察证：“警察查案，暂时不需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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