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问是这么问,但是太后心里明白着,若不是大限将至,他的晏儿不会冒险在秋冬季节回启都,这里根本不适合他养病。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时日无多了,回启都来,见他们这些人最后一面了。 容晏伸出手,扶住了太后。 因为怕老人家担心,他不再装出一副病弱的模样,浅笑道,“皇祖母放心,孙儿好着呢!” 说完,又拿出两个锦盒,“皇祖母最爱的五味斋桂花糕,孙儿买了两包过来。” 太后偷偷拭了眼角的泪,脸上漾起一个笑容,“哀家的晏儿有心了。” 容晏将太后扶至寝殿后,笑着道,“明日就是皇祖母的寿宴了,孙儿特意在梧州给您寻了一份寿礼,希望祖母可以喜欢。” 太后却对寿礼不感兴趣,脸上虽然带着笑容,眸中却全是痛苦神色,“哀家可不喜欢什么寿礼不寿礼的,只要晏儿身体康健,哀家这太后不当都无碍的。” 容晏从小最爱粘着太后,几乎是太后带在身边长大的,祖孙二人感情至深。 后来,容晏病入膏肓,太后也跟着一蹶不振,至今卧床。 这也就是容晏,今日为何要带花无眠进宫的原因。 他哄着太后,让花无眠给把了脉,又开了方子,直接在太后宫里歇下了。 ...... 翌日清晨,葫芦村。 安夏连续忙累了多日,正想着今日稍微晚起一些,却不想被对面药膳包厂的争吵声和哭声给吵醒了。 她不情不愿的起床,漱口擦脸后穿了衣裳,将头发随便一挽便出去了。 一到药膳包厂,就见门口围满了人,吵吵嚷嚷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一大早的不去干活,吵什么呢?”安夏声音清冷。 众人听到她的声音,立马安静下来,且十分有默契的让了一条路给她。 她往人群的最中间走,只见汪婶子抱着五岁的荷花跌坐在地上,身上全是泥,脸上全是伤。 汪婶子的婆母在一旁,挽着袖子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安夏冷着脸问,“这是怎么回事?药膳包厂可不是随便给你们闹的地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