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任老爷带着任安义的棺椁回了云水镇。 回去的第一件事情,便是亲自去找了云水镇的仵作一趟,而且他还让府中的下人去其他的镇找了仵作,这样能够确保结果万无一失。 云水镇的江仵作见任老爷上门来,脸上的诧异一闪而逝,不过随即恢复了正常。 县令大人任家人抬着棺椁去验尸的时候,整个云县的仵作就咂摸出了不对味了。 正常来说,不应该这么做的,但是这任老爷也算是云水镇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将仵作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明显,从而得罪人。 他拱了拱手道,“任老爷这是来?” 任老爷因为才死了儿子,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脸色灰败道,“还请先生和我去家里一趟,我总觉得小儿的死蹊跷。” 这一次,他十分大方的递了一张两百两的银票给江仵作。 “这是任某的一点心意,麻烦先生现在立马跟我去一趟。” 江仵作没有拒绝任老爷递过来的银票,淡定的收下了。 “嗯,任老爷稍微等我一下,我去屋内拿一下工具。”说完转身回屋了。 任老爷的这个钱,江仵作是不好拒绝的,这么一拒绝就直接把任老爷给得罪了。 反正自己这钱照收,验尸以后,这话该怎么说他也很清楚。 因为任老爷把任家的公子给带回来了,就说明任家公子确实是摔了一跤以后被野兽咬死的,而不是向任老爷认为的那样,是被其他人害死的。 而且,就算他验出了不一样的东西,结果也必须和县衙的一致。 因为他们这一行是靠着县衙吃饭的,可不能和县衙唱反调,不然能不能保住命都两说。 江仵作拿了器具,跟着任老爷去了任府,到了灵堂处。 因为现在天气寒冷,那任公子的尸体倒是还没有多大的气味,只是因为被野兽撕扯过,所以全身上下到处都是可怖的伤口。 江仵作仔仔细细的将任安义给验了一遍,也发现一些可以模棱两可回答的问题。 就是那任公子腰腹部的伤,你要说他是撞击受伤的也可以,要说是人为的也能说的过去。 他收了器具,蒸了醋给自己祛味以后,出了灵堂。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