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非晚面不改色地盯了她一眼:“你竟做起我的主来?” 红叶来得很快,旋即将碧莲遣开:“你去花园采新鲜的梅花,回来叫厨房蒸一笼蟹粉梅花包,路上小心,点两盏羊角灯吧。” 碧莲好看的脸都发青了,却立刻应下出去了。 非晚细细地吩咐红叶安排下去。 贼惦记着她的门户,早晚就要对上,若不让贼体味什么是痛,岂不是对不起自己重活一次? 到了半夜,蟹粉梅花包出笼,非晚吃了两口,才放下筷子,果然前院喧闹起来。 “嘭嘭嘭嘭” 寂静的雪夜里,大门被不客气地敲响,登时惊动了整个院子。 非晚立刻穿厚实了,顾不得半夜寒气侵人,紧紧裹着斗篷,步子飞快沿着抄手游廊往正房走。 “自打你们从扬州回来后,我顾这顾那,操碎了心,可万万没想到,你们四房还是出事了!” “大伯母,这是怎么了?” 正房帘子挑起,西凉娴出来接迎,正睡眼朦胧,看到眼前这一幕,骇然睁圆了眼。 她们四房小小的院子里,竟站满了大宅的人,还有几张熟悉的脸孔,花如静、陆十媳妇、绿茶,下人手中全提着灯笼,将漆黑的夜里照得耀如白昼。 严阵以待的架势,可比那天阻挡张家兄妹要壮得多! 花如雪在廊下高声叱责,可却一脸痛心,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有人告发你,就是你,说你与人无媒苟合。你老实招来,那奸夫是谁?” 西凉娴被突然指着鼻子逼问,惊讶得人都傻了:“什么?我?” “还不承认?我也怕冤枉了你,可你自己看!” 花如雪把身子一偏,后面立刻有婆子三两步走上台阶,婆子手中托着个包袱,一角一角掀开,赫然是个身子发紫发青的死胎,已经僵硬了,还沾着泥土和霜雪。 “呀!” 把非晚和西凉娴吓得惊呼,直往后倒退开两步。 “大伯母,三更半夜地,你弄个死胎来找我们晦气?”非晚和西凉娴都给吓哭了,气愤不已。 “这是我在你们马房墙角外刨出来的!” 花如雪面色铁青,仿佛铁证如山掷地有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