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大太太左边那瓣屁股,有块青色的胎记,像糊了坨屎没擦干净。” 此言一出,所有人张口结舌,有明目张胆直直看向花哪雪的,也有胆小的,可偷窥的目光如火焰灼灼。 还算镇定的花如雪突然屁股一凉,身形僵直,像是被所有人的目光烫伤了般尖叫起来:“胡说八道……” “大太太说大老爷受过伤,不良于行,所以这胎不能留……” 整个院子一片死寂,只有风偶然刮过干枯的枝头,所有人全都怔怔地,却竖着耳朵听李丰的说话。 连这都告诉奸夫? 大太太还真是——浪荡啊! “狗奴才!西凉娴,是你,你竟敢指使奴才攀咬长辈,你眼里还有没有你大伯?”花如雪气得发昏,这下真的慌了。 这几乎坐实了她的奸情。 “大伯母,你怎么睁着眼睛说瞎话啊。八月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 西凉娴一脸无辜,然后腾地目光转到抖作一团的姚建身上,尖声质问:“那你又为何朝我泼脏水?” 非晚在旁气呼呼地提醒:“姚建定然吃里爬外,投靠了大宅。” 西凉娴眼神凶巴巴地全是怒火,像要碾碎一只爬行的蝼蚁:“来人,给我狠狠地打,打到他说实话为止。” 花如雪登时顾不得了,急得脖子都粗了,拎起嗓门喝令左右:“快把这狗东西打死。” 这下还没开打,一股难闻的臭味传来,那姚建已是屎尿齐出,连滚带爬全招了。 “我爱慕四姑娘,不想被大太太发现了,要我帮忙陷害五、姑娘,否则就要打残我双腿。大太太说成了至少能分五千两银子,我心想有了银子,说不定四姑娘会答应跟我好几日,我便是死了也值了。” 一个为情为爱甘为刀刃。 一个为了银子无良算计。 西凉娴听见,悲凉的笑声都在寒风中发颤。 “呵呵,所以,我就是被你们用来泼脏水、讹银子的?大伯母,是不是?” 花如雪轻蔑地撇开脸,无所谓的样子,可转眼目光充满恨意:“放肆!你们竟敢诬蔑长辈……” “是诬蔑吗?”非晚立刻将她打断,惊奇地打量,“想不到大伯母宝刀未老,竟还老蚌怀珠!”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