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暴雨笑嘻嘻掏出那颗金锞子:“给你压岁钱。” 非晚微笑:“多谢师兄。” “哎呀,我忘记上次给过东珠了。”暴雨又把金锞子揣回怀里了。 叶倾淮蹙眉,几乎夺步出去骂人,你不懂什么叫丢脸吗? 非晚瞋笑,也不恼:“我瞧瞧师兄的伤口,”她上前细细端详一番,柔声叮嘱,“快结痂了,是不是有点痒?千万别挠,留疤就不好看了。” 暴雨虚空摸了摸脸,眨巴眨巴眼睛:“谢谢小师妹。” 叶倾淮登时口干舌燥,站立不安。 眼睛都红了! “咕噜——” 安静的室内响起奇怪的声音。 清晰得让人无法忽略。 非晚白皙的小脸上露出惊讶之色:“什么声音?” “我,是我。” 暴雨举手,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非晚“扑哧”笑了:“还没饱啊?” 暴雨把头点的鸡啄米似地。 “等着,我再给你做点宵夜去。”非晚带着梦儿出去了。 屋内寂静,灯火摇曳。 叶倾淮阴沉沉地从暗影中走出,侧头审视地瞅向暴雨,却发觉暴雨也在偷偷觑自己,用那不甘心的小眼神。 你瞪我,我瞪你…… 有种看起来像在照镜子,却完全明白不是的奇幻感。 半晌,非晚回来,带来了一碗鱼汤,四样热菜,还贴心地打了四个包子作为主食,亮晶晶地摆了一桌子。 叶倾淮看到暴雨两眼都发直了,亮得跟贼似地,又似乎要说什么,他手中一颗金锞子“噗”地丢过去,差点弹掉暴雨的门牙。 暴雨立刻就安静了。 叶倾淮挺胸,正待施施然走出,却不料非晚走了几步,本来已到了外间,可突然背影一顿转过身来,叶倾淮登时气息一敛,老老实实呆在原地。 “这盆水仙全开了呢,前几日来宣旨的官员都围在这,连声说好。” 暴雨略朝书桌那儿瞥了眼:“嗯,开得不错。” 语气寡淡,心不在焉。 叶倾淮急了,这花是他养的,他知道啊,心中像有只猫爪在挠。 眨了眨眼,趁非晚低头赏花,嗖一下窜到榻的另一边,仗着灯火幽暗的掩护,开始卖弄。 “这叫玉台金盏,花朵高不过叶,如同玉蝴蝶在青绿丛中飞舞,这不算开全,等再抽一茬花穗,开满了整间屋子,才清香扑鼻。” 果然,引来非晚细细赞叹,清甜的声音像小手抚过叶倾淮的心田,舒坦! 她钦佩地问:“这点缀的又是什么石头?” “那是岱山玉,只有云南深山里有,经过山间瀑布长年大力冲刷,又润又亮。” 叶倾淮抻长脖子,一脸傲然。 可非晚忽然不说话了,陷入沉思。 “小师妹,怎么了?”叶倾淮扒拉着榻沿,等候下一问,还有那个盆呢。 “我今日在皇后娘娘宫里见过,与这一模一样的水仙,连里头供养的玉石也分毫不爽。” 非晚露出怀疑的神情,乌溜溜的眸子望过来,像看穿他似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