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非晚腾地站了起来,这下准没好事。 “最近南街的人走动的倒是殷勤。”叶倾淮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非晚有些说不出口,但略作思忖,仍将今日之事说与叶倾淮听了。 “只怕她不曾听见奚辰朱与那杀手的对话。” 不然,也不会如此急吼吼地,就像怕错过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似地。 叶倾淮也见过奚辰朱,要说一表人材也不为过,瞧着纨绔,性格不耐烦,身份却算是尊贵的了。 竟不知还有人前没有的另一面。 非晚急匆匆地回到二门,只见余鸳鸯母女已经进了正房,正拉着西凉娴的手,哀求诉苦,拿手帕捂着脸直哭,西凉娴白着脸,低着头,似很有些烦恼。 非晚进去时,听了个尾巴:“……现如今,只因我南街是你嘉楚伯府的亲戚,索性要折辱我们姞丫头呢。” 这时,只见有个苗条的妇人拨开人群,淡定地挤出来,脸上皮笑肉不笑地瞅了眼余鸳鸯,开口便是尖声,这样回答: “我家爷说了,你家老爷已经上了年纪,早晚要从太仆寺退下来的,这官儿做了几十年,还在原地老样子,那门第儿实在太低,想配我们奚家,真真儿不够瞧的。你若肯,那便只能一顶小轿抬进门来,给你个妾侍的位分,若不答应,便是妾也没的做。” 话里话外全是嫌弃西凉姞,鄙夷的目光丝毫不加掩饰。 这妇人穿着藏青与深紫双色衫子,月白裙子,打扮得倒是利索,只是脸用粉擦得雪白,厚厚地,行动略微大些,似乎就能落下一层粉来。 非晚登时露出不悦之色:“这是南街与奚家的亲事,为何闹到我们家来?” 问的自然是余鸳鸯。 且她们四房又没有体面的大人。 谁知余鸳鸯立刻抬眼,瞪着哭得红红的眼睛,举着被泪水打湿的手帕:“奚家因为嘉楚伯,才不肯娶我家姞儿,这摆明了是要羞辱她。” 她忽然紧紧拉过西凉娴,用力扯上西凉娴的肩膀,吓得西凉娴直往后躲。 目光竟无比憎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