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暴风拔起篙子将船撑离,苦笑:“哪敢啊,二姑娘的迷香厉害得紧,沾一下就倒。” “她哪有迷香?”叶倾淮不信,他可没见过。 “这几日二姑娘在房里养病,说要调香,结果二姑娘调出来的不是那种熏衣裳用的香,而是迷香!” 叶倾淮目光盯着河中央的船,冷冷问道:“那你怎么还没晕过去?” 暴风:…… 我还是老老实实撑船吧! …… 前面的小船上,非晚正拼命地摆弄着篙子,累得快要吐血。 娇嫩的手指扎了刺,疼得她哭了几回。 “以后再也不撑船了。” 雨水湿透衣裳,彻骨寒冷,而且紧紧地贴在身上十分难受,可这些都比不过对水的深深恐惧,身心都饱受折磨。 非晚抬眼望着这条大河,凄雨冷风,黑漆漆不见尽头,可她直觉秘密就藏在对岸! 只有过河才有真相! 非晚狼狈地抹去脸上的水,向后一看,已经有船追上来了,登时心下发急,不由加快了速度。 “呜呜,迷香不够了。” 她咕哝着,埋头撑篙之时,没有发现上空密密的雨幕中有飞鸟身影疾速掠过。 当喘着大气终于到达岸边,抬眸看见前方隐隐有灯光,浓浓的树影之中掩映着一座庄院。 非晚迈着沉重的步伐,精疲力竭地朝那院子走去,五扇黑油大门渐渐出现在眼前。 门前挂着白色灯笼,随风摇曳。 门上悬着一块匾,上书“叶氏”四个大字。 非晚慢慢停下脚步。 她怎么走到人家宗祠来了? 可就在这时,从院子内忽然传来一声沉重的长叹。 “衣着端庄才能进来。” 非晚打了个寒噤,吓得险些丢下手中的琉璃灯笼。 “谁在说话?” 门前空无一人,宗祠的门都紧紧闭着,高悬的白灯笼像一只只浑浊的眼睛看着她。 里面也不见得有什么人。 非晚腿发软,身子发冷。 半晌,那声音悠悠荡荡地又来了:“快回去吧!” “别说话!”非晚心头发紧,瑟瑟发抖,“你不说我也要回去。” 她白着小脸扭头就跑,恨不得早早离开如此吓人的地方。 慌不择路地跑着,忽然前面响起轻微的铃铛声。 非晚毛骨悚然,登时又停下竖起了耳朵。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