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王越听到此处不禁点点头,他觉得荀谌的话说的有道理便开口说道:“这个主意不错,既可以收了县兵控制县城,也能够威震一下范稚。” “那就这么办!”刘辩当即下了定论。 晚饭过后,荀谌和夏恽立即就去找了范稚,说要查看县衙账目,范稚不敢推脱便领着荀谌和夏恽去了。刘辩这边则带着王越与何安前去牢房审问尤俭等人。 且说尤俭被关在牢房里面,手还被反绑着,嘴巴被堵着,头也被蒙着。在这阴暗的牢房里面,黑漆漆的,连个狱卒都没有,不论他怎么努力叫喊挣扎都没有用。已经整个大半天没有吃喝了,又跑了一整天,好几个山贼都叫喊不动累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还有两三个憋不住都尿在裤子上,尤俭只觉得肚子空空饿的难受,先前看到杨堂被杀,他震惊的神经已经缓和了过来,但是此刻,他又突然意识到自己是真的惹到了大人物。 中阳王这个称呼,尤俭在城门口听的清清楚楚,百姓跪地高喊的声音仿佛现在还在尤俭的耳边,他更是清楚的看见范稚都遵旨了。这打劫中阳王的罪名肯定是没跑了,尤俭一想到此处不禁感觉苦闷,他觉得自己肯定是要被砍头了,刘辩到底是什么身份,他或许不太清楚,但是中阳王这个名头肯定只有皇室宗亲才会担任的,冒犯皇室,打劫县王,这哪一条都是死罪。 咦?为什么只是封了一个县王?敲尼玛,我现在是想这个的时候吗?我特马的都要死了! 眼泪不禁流淌在脸上,尤俭一下子哭了出来,他突然开始悔恨自己为什么要当个山贼,为什么要下山打劫,为什么还要打劫中阳王,越想越苦闷,越苦闷就哭的越厉害。 刘辩一走进牢房里面就听见有人在哭,等他寻声走过去一看便发现尤俭正哭的凄惨。牢房里面霉味很重,又阴暗又潮湿,尤俭一等山贼只是被王越直接丢在了牢房中央,并没有被关押在牢房的监门里面。 一手摘掉了尤俭头上的布巾,刘辩一脸狭促的笑着说道:“哭的这么投入,想到什么凄惨的事情了?说出来让小爷乐呵乐呵。” 这头上的布巾突然被摘了,入眼便看见刘辩等人,尤俭心中一紧,他立即在地上挣扎了几下然后跪地就磕头的说道:“大王,大王,小的知道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千万不要杀了小的,小的还不想死啊!” “叫什么大王,小爷又不是山贼头领,要叫殿下!”刘辩一看尤俭这怕死的样子,他不禁觉得好笑,何安更是笑出了生,唯有王越在一边脸上毫无表情,他早已经看淡生死,尤俭这样的行为只会让他不屑。 不服就干呗!怂个蛋! “殿下,殿下!”尤俭急忙大喊几声,又磕了几下头。其他山贼一听刘辩和尤俭的对话,一个个的都挣扎着跪在了地上,嘴巴里面不断的发出“呜呜”的声音。何安一个一个的过去摘了他们蒙在头上的布巾,又拿出一把刀割断了他们绑着手的绳子。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