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甄逸的五女儿出生,刘辩虽然没去,但是让史子眇代送了礼品。而值得一提的是,不久前卢植的二子也出生了,183年出生的人才很多,比如在刘辩的印象里面就有这谁谁和那谁谁。 “云中和雁门两郡的物资已经调集完毕,目前所有的粮草已经充足,可支撑这场战争足足两年时间。”荀谌斟酌了一番说道。 “用不了两年那么久,这场战事,就算要打,到年底一定要打完,毋庸置疑的。”刘辩十分肯定的说道。 “殿下为何如此肯定?”荀谌有些不解的问道。 “嗯……”刘辩有些无力的说道:“时不待我啊!” 184年黄巾之乱就要到来,这是刘辩根本无法改变的历史走向,面对这样的历史洪流,刘辩不得不积极面对。眼下南匈奴人在朔方郡境内作乱,这对刘辩来说是麻烦,同样也是机遇。 所谓机遇,往往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此番面对南匈奴人,刘辩要的就是一个狠狠挫一下他们的气焰。 要打,就要打痛他们,就要让他们深刻的记住这个教训,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刘三儿满脸怒意的指着卞喜大声喝问道:“战事将临,你身为我兄长麾下子民,不想着为我兄长尽忠,却是来寻我为你那些同乡伙伴求情。他们现在是兵卒,既然是兵卒,哪有不上战场打仗的道理?” 卞喜似有些羞愧的低下头,他张了张嘴巴,有话要说却没敢说出来。 “此番匈奴人来犯,先不提我兄长,就是整个四郡之地的子民都在积极的备战。自募兵告示张贴后,已经有近乎千余青壮乡勇前来应征,欲求建功立业者多矣!”刘三儿说到此处不禁皱起眉头冷笑一声继续说道:“卞喜,究竟是你还想着太平道,还是真的贪生怕死?” “我……”卞喜的脑袋顿时打了一个激灵,一股倔强而不甘的情绪涌上心头,他近乎声嘶力竭的喊道:“我卞喜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只不过我那些同乡伙伴不过十六七岁,从未有打过仗,进入军营时间又短,若是上了战场不过也是去送死。他们已经没有亲人了,作为他们的大哥,我实在不忍心让他们去送死。三公子明鉴,我卞喜绝不是贪生怕死。” “既然不是贪生怕死,为何你不去应征募兵,到时候可以建功立业,又可以照顾你那些同乡伙伴,岂不是更好?”刘三儿说道。 “这个……”卞喜话语间的气势骤然减弱,家中还有母亲,卞喜心中有了负担,若是他去从军了,那母亲又独自一个人守家,谁来照料呢? “当日流民进城,太平道主要的那几个传教者,杀的杀,降的降,在我兄长而言,太平道者不过土鸡瓦狗耳!当初念你对至亲友善,对朋友忠义,才饶恕而宽带于你。你的请求,我办不到,别跟个懦夫一样,回去吧!”刘三儿挥了挥手,转身便离开了。 走出中阳书院的大门,卞喜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心不在焉,被刘三儿羞辱了一番,卞喜有些恼怒,而更多的是忧愁。 卞喜不是一个傻子,太平道一事以及刘辩等人对他的种种关照,他心里面都是很清楚的。而此刻回荡在卞喜脑子里面仅有一个词,懦夫! 回到家中,王氏见卞喜脸色很不好便询问道:“这是怎么了?” 卞喜有些愣神的看着王氏,好一会儿之后他才缓声说道:“母亲,我想去从军!” 王氏也仔细的看着卞喜,在确定他的脸色是透露出认真神色之后,王氏一言不发的转身走进内屋,片刻之后,她抱着一个大箱子走了出来,这大箱子似乎很沉重,王氏抱的很吃力,在好不容易放下箱子之后,王氏喘着气的对卞喜说道:“拿去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