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卢师,你是说你已经把我受伤的事情禀告给父皇了?”刘辩微微的皱起了眉头问道,他与卢植原本就是亦师亦友,他称呼卢植为卢中郎将,也算是官方称呼,而私下里称作卢师则更加亲切。 “是的。”卢植似有些无奈的说道,“殿下受伤昏迷,此时若是不禀告,恐怕说不过去。” 岂止是说不过去?刘辩那是什么身份?他若是出事了,刘宏肯定要重重问责的,到时候卢植根本跑不了,不死也得脱层皮。卢植倒不是怕死,他只觉得愧疚,一来卢植认为在战场上,未有能够随机应变而保护好刘辩,这是他这个主帅的失职。二来卢植认为他作为师长、作为朋友而未能够为刘辩提供有效的帮助而心中愧疚。 “唉……”刘辩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此事若是被父皇知晓,恐怕卢师……” 刘辩的话没有说全,卢植已经意会,他释然的笑着说道:“这本来就是我的过错,殿下不怪罪于我,我已经是诚惶诚恐了,陛下若是要问责,便是我该有的处罚罢了。” 刘辩摇了摇头,他看着何安说道:“胖安,你传令下去,令将士们开灶进食,一个时辰之后全军拔营前往颍川郡,今晚连夜行军,让将士们带好干粮和水。” “啊?”何安一脸的纳闷。 “啊个球啊!快去!”刘辩抬起一脚轻踹在何安的屁股上,何安连忙就跑了出去。刘辩又对刘同等一干将领摆摆手,刘同等人会意当即也行礼离去。 刘辩这突然要走,卢植当然要追问了,“殿下,这才刚刚苏醒,怎能仓促离去?” “我这身子并无大碍,只不过是当日施展道术消耗气力太多而已。”刘辩浑不在意的一笑,早已经有医匠来给他检查过好几遍身体了,医匠只觉得此事稀奇,他们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但刘辩的身体无碍是真的,医匠只能够认为刘辩乃是真命之子,上天眷顾。 “那也不必如此着急的离去,明日再走也不迟啊!”卢植继续劝道。 “卢师有所不知。”刘辩微微摇了摇头说道:“父皇若是得知我受伤昏迷,定然不会让我再继续领兵参战的。朝中与我不对付的派系众多,难免会有人在父皇面前进言,到时候一道圣旨下来,我是不得不回去。眼下战事刚取得一点优势,张角这边已没有威胁,卢植只需困守,想必没多久便可拿下广宗城。” 卢植听到这里点点头,刘辩继续说道:“然而皇甫嵩将军和朱儁将军那边战事焦灼,我必须尽快领军赶去颍川,好助他们一臂之力,就算我被召回洛阳,也要尽快的做好部署。黄巾贼寇乱我大汉根基,必定剿之。” “殿下以大局为重,我深感佩服。”卢植这次没有再劝导了,他也明白刘辩铁了心的要走,那是根本拦不住的。 而后不久,刘辩留下卢浗在卢植军中暂且效力,令张飞带领邓茂、夏侯兰和宗伟押送三万多俘虏(历经几次广宗战的俘虏)回并州六郡,而刘辩则亲率并州军前往颍川郡,而此时皇甫嵩和朱儁正分别对战张角的两个弟弟张梁和张宝。 卢植等人送着并州军远远离去,他幽幽叹息了一声,所谓造化弄人,与黄巾军的交战到了如今的地步,卢植也是感慨良多。 当日在视听蒙蔽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卢植也不知道,刘辩又不愿意多说,纵使军中很多人好奇,但终究是得不到答案的,而有些人想象出了一些答案,说的神乎其神,倒是在军中广为流传。 卢植把广宗城的战斗做了很详细的记录禀告给了朝廷,其中大有为刘辩请功之意,而此时在卢植叹息之后,有一人迎上来说道:“老师,殿下安然无恙的离去,您为何叹息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