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庆余就有些尴尬了,他是为数不多的,知道魏子修跟平遥公主没有圆房的人。 两个人都没睡到一起,还什么你侬我侬。 “这个……小人也不知……” 胡郎中倒也没追问:“那就先去看看再说吧。” 到了公主府,胡郎中跟着庆余到了魏子修的住处。 他左右看了看,没见这房里有什么女子所用的东西,顿时就明白了庆余为什么吞吞吐吐了。 看来驸马跟公主的感情并不好。 魏子修沉着脸坐在桌前,看着庆余领着一个郎中进来,也没什么好脸色。 庆余小心翼翼的说道:“驸马爷,这位是安善堂新来的郎中,很有几分本事,让他给您看看吧。” 魏子修不置可否,闭上眼睛伸出手腕,从下意识蹙起的眉头就看得出他很不耐烦。 胡郎中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将手指落在魏子修的脉搏上。 屋子里一时间针落可闻,安静的出奇。 就是这样的静谧,也惹起了魏子修的火气。 一股烦躁涌上心头,不耐烦的睁开眼睛看向胡郎中。 谁想胡郎中正在看着他。 二人目光对视。 魏子修心中更窝了一股火。 他强压着烦躁问道:“可看出什么了?” 胡郎中面色凝重,说道:“驸马爷的确不是得了什么妇人病。” 庆余闻言一喜,魏子修也是一怔。 终于有句顺耳的话了。 二人都紧紧盯着胡郎中,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结果。 胡郎中一捋胡子,面色凝重,“此症的确少见,不过老夫恰巧多年前遇过一次,是用错了药物引起,病患先是心绪浮躁,渐渐迷失自我,甚至皮肤溃烂生疮,舌头渐缩入喉,神志恍惚,面色死灰如鬼……” 魏子修越听越是心惊,“这不可能!” 庆余更是心惊肉跳:“胡郎中,您是不是看错了?我家驸马爷饮食起居都十分精心,最近也不曾生病,怎会误食药物?” 胡郎中并不因为庆余的质疑而气恼,说道:“驸马是否误食药物,老夫不知,单从这脉象和你们所说的症状来看,的确很像是这种病。” 魏子修狐疑的看着胡郎中,原本他也与庆余一样是否定的,但见胡郎中神色平静,并不像是在说谎,心中便有些迟疑了。 难道是平遥公主? 他一直知道平遥公主对他没什么好感,并不像其他女子对他十分爱慕迷恋,大婚之后对他也很冷淡,甚至不愿与他圆房,难道是她给自己下了毒,想害死自己? 思忖片刻,他问:“可知道如何诊治?” 胡郎中说道:“老夫方才说的病症,的确有解救的办法,但老夫也只是怀疑驸马得了这种病,不能确定。想要确定,还得知道驸马爷之前是否误食过什么药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