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殷莺顺着他的意思看向桃树,果然,她在桃树的缝隙间捕捉到一丝晃动的衣角。 她心里有了谱,面上则配合裴远演戏:“桃子?” 她舔了舔嘴唇,像是在回味什么:“我喜欢桃子。” 对桃子的喜欢是真的,但就这么短短的一句话,裴远已经向她传达了一个消息:这处院子有人盯着。 一个戏园子,为什么有人盯着? 除非,这里另有玄机。 有玄机的是什么?是人,还是某件东西? 想要探听这些,殷莺本可以化作阿飘形态,这样不仅方便行动,还能做李辰逸交给她的任务。但遇到了裴远,殷莺怎么忍心再次离他而去? 她将计就计,把一个新来学戏的女孩儿扮演地活灵活现: “裴远哥哥,我初来乍到,能不能请你介绍一下戏班的情况?” 她说着咬了咬嘴唇:“不瞒你说,若不是……我也不会来学戏。不过我虽然不会戏,但随母亲听过一些,也知道学这个东西需得童子功……我都这么大了。” 裴远当然明白她的意思,解释道:“你无需担心,班主找你,就是因为我们的花旦受了伤。花旦嘛,你也知道,传统的戏剧里哪有这样的角色?可我们班主想着,马上大将军就要做寿,安排个漂漂亮亮的角色赏心悦目也好。” 言下之意,什么都不要做,安安心心当个花瓶就行。 这句话透露出两个讯息。 一,这个戏班不是正经戏班。据殷莺所知,戏曲中的每一个角色都有固定的要求,绝不存在一个靠脸吃饭的花旦一说。裴远既然敢胡编乱造这些,必然是得到了班主的支持。由此可见,这个戏班本身含有水分。 二,大将军要做寿?什么样的大将军,能让东本国家的士兵看守他的娱乐场? 按照殷莺对东本国的了解,只有东本国本土的将领。 所以,这个戏班……? 她猛地抬头,看向裴远。 裴远微不可查地点点头。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