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就是! 别说已经头发半白的关羽,就连关平也不甘心退兵。 只是他到底年轻,尚有大好青春可以挥霍,所谓“机会成本”较低。 加上不是三军主帅,包袱没那么重,所以不惮于稳一手罢了。 当然,说一千道一万,这里真正能拍板的人,只有关羽。 片刻后,关羽终于睁眼。 帐下诸将,包括关平在内,皆是一凛。 然而关羽只低头看着几案上的信。 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 终不作声。 …… 这是麋威醒来后的第五日。 好消息是,孙权吕蒙的大军尚未出现。 但坏消息是,关兴派去公安县的信使一去无回。 也不知傅士仁目前是个什么状态,姓刘还是姓孙。 好在关兴还是靠谱的,及时清理了江陵周边的可疑戍卒。 这样一来,吕蒙再想搞白衣渡江那一套就没那么轻松了。 “郎君,该出门赴宴了。” 一道声音从房门外传来。 麋威早已收拾妥当,闻声推门而出。 正好看到詹思服那头不伦不类的短发。 这几日,“詹亭长”严格执行麋芳的命令,一直跟从麋威左右。 既是侍从,也是监视。 可一旦麋威跟关兴见面,他总能恰到好处地给麋威腾出私人空间。 这让他有些搞不懂此人立场。 出门后,麋威故意行慢一步。 “詹君,我看你名中的‘思服’二字颇有意蕴。可是家中哪位尊长替你取的?” “郎君说笑了,仆家中皆为山中野人,哪懂什么意蕴。是入城后请人改的。” 詹思服一边说,一边保持落后半个身位,不远也不近。 “那就更有意思了。” 麋威轻笑一声。 “这两个字出自《诗》中《关雎》一篇,正所谓‘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那么詹君,你所求到底是何物,以至于夜不能眠呢?” 詹思服不假思索:“仆出身蛮夷,自该思慕王化。” “王化啊……” 麋威故意拖长语气。 “虽说如今诸侯名义上都尊奉汉室天子吧,可到底是各据一方的局面。” “却不知詹君所求的‘王化’,份属哪一家?” 詹思服脚步一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