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就没这水平你知道吗? 不过这时关兴已经抓起他的手,一同往州牧府大门走。 边走还边兴致勃勃道: “麋君是谋局的张良,那我就当护驾的樊哙吧!” 麋威心中:不是,哥们! …… 再次见面,潘濬换了一身正经的行头,擦干净了脸。 说话也变得直接了当。 “此子类父。” 潘濬指着面色红润的关兴。 “不管读了多少书,还是多勇少谋。” “但观他近日行事,颇有些章法,应该是身边多了一位智谋之士。” 说罢,潘濬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麋威。 麋威下意识转头看向关兴。 结果关兴早已经在看着他。 麋威暗叹一声,只能回头对潘濬道: “先生既然早就知道我等近日的作为,何不给个痛快的说法,帮还是不帮?” “或者说得更明白一些,先生是打算助刘还是助孙?” 潘濬捋了捋胡子,面沉如水。 场面冷了片刻。 “弟子明白了。” 麋威微微一揖,抬头又道: “先生召弟子来,有何吩咐?” 潘濬这才开口: “麋子仲虽然为人敦厚雅正,但素来无处理实际事务的才干,不料竟能生出一个这样的儿子。” 此言一出,麋威尚无感觉,旁边关兴已经冷哼了一声。 然后麋威才反应过来,潘濬又在对子骂父了。 这老登怎么老喜欢背后说人坏话啊? 这时潘濬从袖里掏出一卷竹简。 “昔年我师宋仲子曾为扬子云的《法言》作注,这是其中一卷。” “你既拜入我门下,便先从这一卷学起吧。” 扬子云就是“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里说的那个扬雄扬子云。 是西汉后期的重量级儒家学者。 虽然他的著作并非当下士人最注重的“经”,但依然有重要的影响力。 麋威接过竹简,发现其中一条竹片正好外翻,露出一列字: 【人而不学,虽无忧,如禽何。】 身旁再次传来关兴的冷哼声。 麋威又是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 潘濬这是在讽刺他不治经学,沉迷诡诈小道,属于不务正业。 但怎么说呢? 麋威并没有觉得被讽刺到。 主要是,作为后世人他本来就对枯燥的学经不感兴趣啊。 就缺乏代入感知道吗! 昨晚他对关兴说的那番话,还真不完全是为了照顾对方情绪。 他确实认为乱世中学万人敌比学经更有意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