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死死地盯着骆齐山,脸上是扭曲的快意,“我一点都不后悔!我后悔的是当年为什么没有亲手掐死那个小贱人!是她抢走了齐修!本来站在他身边,做他妻子的人应该是我!” “还有骆州行那个小杂种,他凭什么过得那么好?他那张脸,简直和骆齐修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每天看着他,就好像看到骆齐修在嘲笑我!我就是要让他痛苦,让他一辈子活在诅咒里,让他不敢爱任何人,让他也尝尝我爱而不得的滋味!” 她像是要把积压了二十多年的嫉妒和怨恨,在这一刻全部倾泻出来。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骆盛那个蠢货根本不是骆州行的对手!我就是要让他去招惹骆州行,我就是要他们兄弟相残!我不好过,你们谁都别想好过!” 骆齐山静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只是那双深沉的眼眸里,风暴正在凝聚。 直到她笑得喘不上气,他才缓缓开口,语气平静得令人胆寒。 “说完了?”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把夫人送去瑞士的疗养院,没有我的允许,这辈子都不用回来了。” 周曼琳的笑声戛然而止,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丈夫。 “不!骆齐山!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妻子!是骆盛的母亲!” “从今天起,不是了。”男人冷漠地挂断电话,转身就走,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再给她。 很快,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走了进来,面无表情地架住了周曼琳的胳膊。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是骆家的大夫人!骆齐山你这个懦夫!你连自己弟弟都比不上!你就是个废物——” 凄厉的咒骂声,被重重关上的大门,彻底隔绝。 …… 彼时,被亲妈寄予厚望的骆盛,正在一家私人会所里左拥右抱,和一群狐朋狗友吹嘘自己即将如何取代骆州行,成为骆家新的掌权人。 “我跟你们说,骆州行那个疯子,这次彻底完了!等我接手了骆家,你们的好处少不了!”他喝得满脸通红,得意洋洋。 “那必须的!盛哥威武!” “以后我们就跟盛哥混了!” 就在一片阿谀奉承声中,骆盛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夏念安,不耐烦地直接挂断,转头对身边的人说:“去,把这瓶八二年的拉菲开了,记我账上。” 经理陪着笑脸走过来,神情却有些微妙:“盛……盛少,您的卡……好像被冻结了。” “冻结?”骆盛一愣,“怎么可能!换一张!” 经理换了几张,结果都是一样。 骆盛的酒醒了一半,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周围的狐朋狗友们也都安静下来,眼神变得古怪。 他正要发作,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他的父亲,骆齐山。 他立刻接通,带着一丝讨好和委屈:“爸,我的卡怎么回事啊?是不是骆州行那家伙跟您告状了?” 电话那头,是他父亲冰冷到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 “骆盛,从现在起,你不再是骆家的人。你名下所有账户、房产、股份,全部收回。机场有一张去新西兰的机票,单程的,两个小时内,滚出这个国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