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啊,是原女主的戏码。 只是这手段,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又透着一股子仓促和粗糙。 她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低垂的眼底掠过一丝了然的笑意,却并无半分在意。 只要这些人别来招惹她和凌叙宸,他们想怎么演都行,她乐得当个看客。 凌叙宸见她神色有异,停下挑鱼刺的动作,问道:“在想什么?” “没什么,”沈栀放下茶杯,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虾仁,语调轻快,“听了个热闹,感慨这高门大院里的事,真是比戏文里还精彩。” 凌叙宸自小在深宫长大,见过的阴私算计比这拙劣的戏码要复杂百倍,只一听便明白了其中关窍。 无非是女子为了逼婚,不惜自毁名节设下的圈套。 他对此嗤之以鼻,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聪明,在他眼里,连尘埃都算不上。 “跳梁小丑的把戏罢了,不值得费心。” 他淡淡道,又夹了一块嫩笋尖放到她碗里,“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他的世界里,如今只容得下两件事,江山社稷,和她。 其余的,皆是过眼云烟。 沈栀弯了弯眼睛,乖乖地低下头吃饭。 是啊,别人的故事再精彩,又与她何干? 她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够了。 …… 与此同时,姜府。 院子里的海棠开得正好,但姜玉声却觉得那艳丽的红色刺眼得很。 丫鬟喜气洋洋地走进来:“小姐,夫人派人传话了,说李家那边已经应下,婚期就定在下月初八,真是天大的喜事!” 姜玉声坐在窗前,手里捏着一张刚刚送来的庚帖,指尖冰凉。 她赢了,她终于可以嫁给李越,永远地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家。 可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心口像是堵了一块冰,冷得她四肢百骸都泛着寒意。 这不是一个聪明的法子,甚至可以说很蠢笨。 诗会上人多眼杂,她故意与姜玉容争执,再“不慎”跌入池中,整个过程破绽百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