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哪怕那个人是柒岩,原来也不过尔尔,太后轻抿着薄唇,堆满笑容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明显的讥讽。 很快这丝讥讽,却又稍纵即逝,太后扭转头,问起王福:“王太监,今日的教坊司歌舞表演可有准备?” “是的,回太后娘娘,教坊司早已经备妥。只是……刚才太后娘娘您似乎正喝酒尽兴,便没敢请示并且打扰!” “如此,”太后轻略蹙眉,“快快请来,与本宫瞧一瞧!”太后努了努薄唇,下意识的在夹起了一块莹白剔透的玉藕,放在嘴里滋滋有味的咀嚼起来。 王福连连点头,正要去叫人,突然来的人在他的身边低声说了些什么,王福蓦地瞪起双眸,很快却又挑眉,看了看太后,见她一脸的端详,并无半点的不妥,王福这才松了口气。 太后却轻叹着,特别是在她看着眼前的那些惯以为常的表演时,虽然所有的轻歌曼舞,仿佛都专程为她一人所准备,可是太后仍旧不满的扁了扁嘴:“今日可是八月十五,怎么还是这些,和往年的基本上如出一辙,就没有什么充满新意一些的节目吗?” 太后不悦的话语,引起了在场不少人的关注,毕竟在这季国的皇室,举手投足都皆是翻云覆雨,只手可以遮天,若是不小心打了个喷嚏,简直连整个季国都要抖三抖。 整个季国皇室之人,谁不知,谁人不晓。虽然季子晟名义上为季国的皇帝,可是实际上的主子却是当朝的太后。 王福听太后所问,一双深邃狡黠的老眸微微眯起,遂上前对她道:“太后,本来是有的。不过是舞剑表演,微臣担忧唯恐会有伤贵体,太后您是万金之体。若是不小心伤到你,只怕会引起举国万哀,朝廷动荡。看看要不要撤回去?” 太后却抬手一挥,轻撇着薄唇,对太监王福道:“公公多虑了,在这季国皇宫戒备森严,何人能伤得了本宫?” “是”王福点了点头,一转身便朝向身后的礼部代表打了个响指,很快就见到御花园中的搭建起的三米多高的戏台上,出现了十三个身着淡紫色长裙的女子,手中握着长剑,远远看上去这些女子个个又都是身材出挑,好似出水的芙蓉一般。 而那些女子中蓦地走出了一个长相最为绝世的女子,那女子不仅五官精致,而且身材,也是一绝,脸上还带着一个金色的蝶形面具,虽遮挡着她的上半张脸。 可是阳光的照射下,映得透出了一丝极为夺目的光辉。 就连一旁的赫连宸,原本对任何事,都只剩下一片冷漠,可如今却还是目光被吸引了过去。 婴宁突然察觉到了什么,正要给驸马斟酒时,她手里拿着的酒壶不经意间轻一摇晃,阵阵的酒香便从酒壶里洒了出来,而现在,她的心里蓦地一沉。 虽然原本她还有些仿佛看见了希望,感觉自己的心仿佛正一点一点将他给温热,也似乎正在和柒岩一点点靠近。 可是,直到眼前那些擅长舞剑的女子刚一出现,驸马的目光立即就瞬移了过去,这让婴宁有些不悦的嘀咕了一句:“难道这普天之下,擅长舞剑之人,在你的眼里,莫非只有季染歌一人吗?” 但很快,婴宁突然间觉得,这一问似乎显得有些多。 这让她一边说着,一边暗地里努了努嘴。 婴宁轻抿着薄唇,一脸不屑的目光跟随柒岩而去,她有些怔住。 “染歌,真的是她吗?”柒岩蓦地开口,指着台上舞剑的女子,那身形,那样貌,让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感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