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王妃她又挂东南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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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洗上澡,墨锦变得又亢奋又开心,抹上香胰子,洗去了连日来的灰尘及汗水,也洗去了一身疲惫。

    “好舒服啊。”墨锦发出一声喟叹,再也没有什么比盛夏夜泡在凉水里更让人舒坦的了。

    今晚的苍穹,有月无星。

    万籁俱寂,唯有啁啁虫吟时不时响起,因而女子撩水的声音在这个夜晚便显得格外清晰。

    “王妃,起露水了,勿贪凉呀,这寒潭泡久了伤身。”素衿隔着灌木丛给墨锦递话。

    “知道啦,马上出来,把浴巾给我,顺便来拉我一把。”

    两个丫鬟连忙伸出手去。

    墨锦出水的那一刻,月光打在她过于白皙的肌肤上,泛出珍珠一样光泽,好一个出水芙蓉。

    素衿和素心一个给她擦身,一个给她擦头发,又飞速给她换上干净衣物后,做完这一切后,拥着她快速离开了水潭。

    不多时,水潭便恢复了平静,像是谁都未曾来过,唯有高树上,那个身影显得有些寂寥的人记得,这里曾出现过何等香艳美丽的画面。

    再回到元烈的帐篷时,墨锦的头发还没有彻底干。

    她惊奇的发现,往日雷打不动灯下夜读的男人,竟然不在帐篷里,左右看了看,见人还是没有来,很快,困意袭上心头,墨锦爬上大床,也不管头发干没干,就开始呼呼大睡。

    元烈是带着一身露水从林外走回营地的,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浑身上下却透露出一股生人勿近,近他者死的气势来。

    这种气势一直延续到第二天。

    早晨墨锦醒来时,已经做好瞬间弹离元烈的准备,然而,她发现,自己身旁的位置一片冰凉,似乎并未有人睡过。

    难道她昨晚没回来?可是她昨晚明明感觉到一双温热的大掌放在她的头顶,用内力烘干了她的湿发。

    算了算了,是幻觉的概率会更大一些,元烈怎么可能会帮她烘头发呢,想想都不现实。

    再次见到元烈,是队伍重新整装待发之时,他声音冷冽气压低沉的对众人交代着一些接下来要注意的事项,然后直接翻身上马,看都没看墨锦一样。

    墨锦一头雾水,心道自己没得罪他啊,可为什么感觉他在给她甩脸子呢。

    “嘿,师兄,你说你家王爷怎么了?”趁没人盯着她,墨锦窜上了南宫宇的马车,开始蹭他的蜜饯零食。

    这一路,只要有时间,南宫宇都在埋头研究怪医留下来的那本《怪医药典》,根本没闲工夫搭理别人。

    因此,他头都没抬地说道:“还能怎么,无非就是欲求不满呗。”

    ……墨锦一脸黑线,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南宫宇信口胡诌的瞎话,还真诌对了。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到了睡觉的时间点,墨锦都没见过元烈,第二天醒来时,依旧没见到,当然,没心没肺的她也并不在意,反正她一个人睡的更香。

    几天后,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了青龙关。

    青龙关作为京城防御东边海寇的最后一道天险,是兰海国最重要的关隘之一。

    虽然此地多匪患,且屡剿不止,但耐不住土地肥沃,自然资源丰富。

    因此,富贵险中求,还是有许多百姓选择世代扎根于此,经过数百年的发展,这里俨然形成了一座小城池。

    当地的官员早早就接到了元烈将要经过此地的通知,因此做好了一切迎接准备,原本以为他们一行人至少半个月后才能到,却不曾想,不到七日,他们便来到了青龙关。

    接到下边通报时,知府吓得立即从小妾的床上爬起来,飞快的穿好官袍,赶到城门口去迎接。

    奕王爷如雷贯耳的大名他可是听过的,要是自己此次不上心,指不定今天便是他的寿终之日。

    据说奕王爷此次还带来了尚方宝剑,那可是上可斩天子,下可斩朝臣的宝贝,是真正的权力象征,由不得他不上心。

    “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知府带着一帮子手下的小官在城门口呼啦啦跪了一地,然而元烈只是冷冷哼了一声,就算做是打了招呼。

    了解元烈的人,都知道他这只是懒得搭理人,但在这些不了解他的小官眼中,奕王爷这是不高兴要发怒的表现。

    恰巧近几日元烈气不顺,因此对人的态度可谓是冷之又冷,吓得知府冷汗涔涔,以为自己命不久矣。

    安顿好元烈一行人,知府便哭哭啼啼的去和自己最爱的小妾道别,顺便交待一下后事。

    “老爷,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起来了?”小妾莺莺搂着哭成泪人的自家老爷,惊诧地说道。

    半个时辰前她家老爷才从床上爬起来,说要去迎接当今天子的弟弟,人称鬼王的奕王爷,如今一回来,便成了这副模样,不由得忧心仲仲。

    “莺莺啊,老爷我怕是活不了多久了,到时候我讲这些年攒的银票都给你,你带着钱赶紧逃命去吧。”知府老爷边说边抹眼泪。

    “啊?”这个消息太多让人难以接受,莺莺嘴张了半天,到底没说出一个字。

    好半晌,她才想起来给她老爷顺顺气,哄道:“老爷,您为何如此说?是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年近知天命头发早已花白的知府大人,这才抱着他那二八年华的小妾,将之前元烈对他不友好的态度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嘿呀,妾身当多大的事儿,老爷别担心,这好办!”莺莺一扬手绢,胸有成竹道。

    知府老爷大喜,赶紧让他的宝贝小心肝说来听听。

    这莺莺在未给知府当小妾之前,是个青楼里的清倌儿,胸无点墨,只会以色侍人,因此她要是能有什么好点子,那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妾身听闻,这奕王爷原本娶了这兰海国第一美人,但没多久这美人就毁容了,妾身问老爷,换做是您,您气不气?”莺莺朝知府老爷抛了个媚眼,问道。

    她的语气甚至有些自豪,第一美人毁容了,她还如此的美,是个女人想想都觉得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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