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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湿漉漉的衣服裤子贴着皮肤肯定不会多舒服，苏言垂眸扫了眼，眉头只轻微地皱了皱，没有要跟柳清禾计较的意思。

    计较也没用，总不能把这条鱼给丢了。

    因为头发也湿漉漉的，柳清禾这次没有靠在苏言肩膀上，而是微微后仰，跟他隔开一段距离。

    “冉梨跟我说你们人类记载的传说中，有办法让人鱼的尾巴变成腿，是真的吗？”百悦 

    苏言垂眸跟柳清禾盛满好奇的眸子对视了几秒，似笑非笑，“你自己都不知道的事，你觉得人类会知道？”

    柳清禾满脸认真地点头，“真的有可能。”

    她伸手将滴水的头发全部抓进手里，边挤水边分析，“我们人鱼也不可能从一开始就像现在这么稀少，以前肯定也有很多。”

    “那要是人鱼们都找到天命伴侣，都跟天命伴侣在一起了的话，肯定会有那么一些人鱼幸运的拥有腿，那会记载下来也很正常。”

    苏言脚步微顿，神色没什么变化，却不由自主想到自己所知道的传说。

    跟人鱼真心相爱的人类亲|吻人鱼的尾巴，人鱼就能彻底脱离海洋，拥有在双|腿以及在岸上生活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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