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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士不顾程普发绿的眼睛，拱手还礼之后，说到：“在下长沙一介功曹，姓恒名阶，表字伯绪，长沙临湘人，出身平微，不过读了几年圣贤书，先生二字不敢当！”

    能当上功曹，非士人不可为也，只是对荆州士林熟悉的曹『性』，确实没听说过这个名字，想必是豪强家的士子。

    恒阶介绍完自己又开口说到：“这次出使曹黄龙，见识到了黄龙您的功绩与仁德，还有那为救一位农夫，而得罪孙太守势力，这份爱民如子之心，特想留在浈阳，或前去日南走走，不知曹日南治下缺不缺一个功曹，或者是掾吏？”

    曹『性』很快反应过来。

    这不就是要投靠自己，又要观察一段时间嘛！

    等等，恒阶，恒伯绪，长沙功曹！

    突然曹『性』想起了什么，只是太过轻微，想不到具体事情。

    这种情绪，曹『性』经历太多次了，只停顿了一会，就反应了过来，并予以重任：“日南长吏，正需要先生这么一位贤能之士！”

    曹『性』这股洒脱与豪爽，让恒阶好感备升，低头推辞道：“无功不受禄！功曹已是在下孟浪了，不敢再居长吏！”

    曹『性』刚想说话，很快，恒阶话风一转，壮志凌云的道：“不过，我定会在数月内，众望所归的当上长吏，乃至更高的职位！”

    曹『性』再没有强任的理由，大声赞扬道：

    “好！那曹某等待着这一天了！恒日南功曹！”

    恒阶同魏延一样，加入了曹『性』之列。

    恒日南功曹其中的日南二字，如镰刀一样，将程普连接心脏的动静脉，像割麦子似的，一刀给割断了。

    程普无力的张张嘴：“恒先生！主公那边！”

    恒阶对着程普鄙视而不失礼貌的拱拱手：“替我跟孙太守，道一下别！”

    程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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