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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是现在，他也不后悔……

    可他却自责，他没有将她护在他的羽翼下。

    他看到斯年眼中的杀意，这个傻女孩，怎么能这样固执？即使有不死之灵在身，她也不是他的对手。

    这样，不过是徒增折磨而已……

    他看不到她受伤，也不想自己离开后，留她一人在世上。

    不若……今天，就让这里的所有人，跟他们陪葬吧……

    他碧色的眸中虽平静，可平静之下，是所有人都看不到的惊涛骇浪。

    他悠悠叹了口气……

    “小丫头，你打不过他……”

    凉浅不敢看身后的人，怕一看他，她就忍不住软弱自责。

    恨不得马上投奔在他怀中。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她……

    “修，你站着，别动，这次，换我来保护你……”

    夜修看到她瘦弱的肩膀，似乎是真的能为他撑起一片天般，倔强又单薄。

    傻丫头……

    他脚步未停，明明不过几十米的距离，都像是隔着无数个光年般……

    生死关头，这两人身上冒着的酸臭味，差点臭死在场的一众人。

    卜易那青黑的脸色，怎么看，怎么像中毒太深的征兆。

    为什么？

    他在她手下长大，难道她忘记了，曾经，她对他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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