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哪怕故意让门房以自己未醒的理由委婉拒绝徐阶登门,徐阶愣是等着等见。 权力。 既是春药,也是毒药。 终究是年岁高了,又坐了一夜,严嵩想独自站起来都很难了,招呼管事道:“扶我起来。” 那管事走了进去,去扶严嵩。 “不用起了,阁老快坐着。” 徐阶已经快步登阶,进门,在他身边轻轻扶住了严嵩的手臂,接着在严嵩身边的椅子上坐下,吩咐还站在那的管事:“春晓之风这么寒,为什么开着门?出去,把门关上。” “是。” 管事走了出去,从外面把门关上。 相斗了几十年的两个人,突然心平气和坐到了一块,虽然有无数的话想说,一时又不知该从哪说起。 “阁老应该都知道了吧?”徐阶两眼低垂,出声问道。 这说的自然是考成法的事,严世蕃从御前财政会议结束就在折腾银子,暂时还没琢磨过味。 但看了一夜书的严嵩,不可能想不明白皇上取消年初预算的深意,严嵩没有装糊涂,点了点头道:“都知道了。” “阁老,那你建议我怎么办?”徐阶一开口便露出风萧萧兮易水寒之气。 “难说。” 严嵩把手慢慢抽了回去:“这取决于你想怎么做?” “阁老。”徐阶想争辩。 考成法。 稽查和考核的是两京一十三省的官员,清流、严党等所有官员俱在其中,怎么就只是清流怎么做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