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朱载圳叹了口气,转身向船舱走去:“走吧。” “恭送王爷。” 黄锦在岸上跪送景王。 景王似乎挥了挥手,船篙一撑,橹桨摇了起来,那条宫船便离岸而去。 后面还跟着浩浩荡荡的船队。 望着那条渐渐摇向河中的宫船,直至消失不见,黄锦起身钻进了轿内,小轿又飞快地向东便门抬去。 回宫向万岁爷复命。 而就在船队进入北运河时,正式进入运河南下时,却被拦住了。 景王猜到这是有人想要见自己,于是从船舱里走了出来,又站到了船头上。 朱七拎着一个布包袱出现了,面向景王抱拳拱手,“见过景王爷。” “七爷!”景王笑道。 听到这熟悉的“七爷”,朱七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他就不想来,可都指挥使大人在西山传信给他非让他来,他说换个人,都指挥使大人却非指着他一人使唤。 哪回见面,景王爷上来都是这一句“七爷”,朱七没有习惯,只有无尽的惶恐。 景王爷的恶趣味,当真让人哭笑不得。 朱七连说不敢,望了望身边两个锦衣卫,两个亲随会意走了开去,同时向几个跟来的锦衣卫示意,所有人都走了开去。 朱七从袍袖里掏出了个令牌,上书“锦衣卫都指挥使陆炳”,望着朱载圳:“景王爷,都指挥使大人让我将这道令牌交给您,拿着它,并让我代为转告您,什么时候撑不下去了就回来,回到国朝内找个僻静的地方住下,先联络锦衣卫,无需担心‘无诏回国’的麻烦。” 说完这些,朱七使了力气,将令牌、包袱扔到了船头上。 包袱沉闷的落地声,证明了分量,这是陆炳执掌锦衣卫数十年来的积蓄,哪怕不说,也知道贵重的程度。 锦衣卫都指挥使陆炳,这位令天下人听着都害怕的“阎王”“屠夫”,却是朱载圳除了母妃以外,最为亲近的人,相信裕王府的那位也是这样。 朱载圳眼眶泛红,泪花直在眼眶里转:“告诉陆叔,我会回来的!” 朱七退后了两步,回答:“卑职遵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