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在犹豫要不要做个决定,我守店,让储火玉去住租住房。 既然丁莹把秘密公开了,而我还要执行我的“计划”,那么,我住在租住房已经没有可能了。 “我为自己一点都不能为你做而感到很难过。”储火玉轻拍我的肩膀,“一切都会过去的。你回去睡觉吧,已经很晚了。” “我有个想法跟你说。”我站起身。 “什么想法?” “我来守店。你住我的租住房去。”我说出我的想法。 “丁莹会怎么想?” “我不知道。既然已经挑开了,而最终是要她彻底不受我的影响,那还是分开的好。对朱德发,对她父亲,都是一个最好的交代。”我说。 “明天再说吧。要不,我先试试丁莹的口气。” “好。” 那个晚上我回到租住地,房子里空无一人,但是,丁莹的东西还在。这给了我一点宽慰。 因为我第一反应是丁莹已经搬走了,在她父亲的逼迫下,或者,在她宣布了秘密之后就做出了搬出去的准备。 不在租住地,那她应该和她父亲去住了吧?一个那么大的学校的校长,到省城来,要多好的条件,就有多好的条件。 不过,因为太疲惫的缘故,冲凉之后躺在床上,我很快就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周六)我早早地醒来,躺在床上我把这一天要做的事情做了个计划。 一是把钱带去书屋,让储火玉抽空存进学院内的银行(当然,要预留好下午去书市进货的资金);二是如果有可能找个时间和艾贞子聊一聊;三是安排徐峥平替换丁莹在平台当班,丁莹父亲来了,估计会陪她父亲而没有时间工作;四是和曹水根约定好下午去图书市场。 当然,最纠结的问题是如何面对丁莹。 丁莹受到的伤害已经到了极限。祝毅的爆料,让她觉得自己的期望很快要变为绝望。一直以来,对于我和艾贞子之间的关系,她只是停留在猜测上。 她一会儿怀疑我和储火玉旧情复燃,一会儿又觉得我会和很多人所想的那样为达到留校的目的而追求艾贞子。 可这些都停留在猜想或臆想的阶段。我和储火玉不黏糊,与艾贞子也没有过密的交往,她自然不好断定;可毕竟我和她们都有相处的机会,她不能不提防。 还有,我拼命地把她往朱德发怀里推,表明我没有要和她进一步交往的意思,可是,她可以从很多角度都感觉到我在意她。 而她先天带来的自尊不允许她卑躬屈膝。 她丁大小姐的脾气不允许她哭着对我说她爱我,她离不开我。 所以她才会在大家面前与朱德发走得很近,处得很腻,而一旦他们独处,她便和朱德发拉得很开。 朱德发明显是牺牲品。 祝毅的爆料逼得她铤而走险,给出更猛的爆料,让艾贞子对我的期待降为零。 这就是她爆料我们一直在一块合租的真正原因吧。 正所谓致死地而后生。 至少可以消除艾贞子带来的威胁。 而我还得继续把她推给朱德发。在这种形式下(其实是无论何种形式下)还把她推出去,她能不能承受得住? 我是得迂回一下,还是“乘胜追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