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许默被我抓在手里的手一直无知无觉地任由我抓着,现在她反过来抓住我的手指,用力道回应我,“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会理解你的。” “谢谢你,许默,谢谢你。还有一点。”我说。 “还有哪一点?” “上次相亲之后我终于鼓起勇气去看医生。老中医给了我信心。有了这份信心我才敢在这方面有所回应。”我最后给谎言润色一笔,因为,我必须让许默看到一点希望。 “看来这也是很重要的因素之一。” “对。做为一名医生,我深深知道男性花朵的战斗力对维系夫妻之间的感情的重要性。它甚至是维系家庭的核心因素,所以,设若没有恢复的可能,我怎敢有所回应。” “你不要再说了,我已经相信你的话了,”许默打了个哈哈,握我的手的力道加大了,“我们睡觉吧。” “行。”我说。 “这也是最有特色的新婚之夜了。”许默自嘲道。 “呵呵。”我尴尬地笑。 我们双双躺了下去,握着的手却没有分开。 皎白的月光从窗户透进来,清冷,迷蒙。偶尔传来一个男子的咳嗽声。 我没有一点睡意。 这即将逝去的一天在我的生命历程里算得上是很不一般的一天了。 在我结婚喜庆的好日子里上苍却让郝珺琪以“不见其人,只闻其声”的独特形式走近我。我相信朱金山的感觉是对的。这么多年,这么多天,上苍都完全封闭郝珺琪的消息,何以在今天要向我透露一点点? 这难道有什么昭示吗? 若是从上苍一直以来都要维系我十三岁那年许下的诺言来看,必定是我的婚姻引起了它的担忧,是以它才透露郝珺琪的消息给我。 可是,它不是有肉戒灵异吗?只要有灵异在,它有什么好担忧的。 还有,为何它只透露这一点点?我撇开婚礼的殿堂跑去阳江,这么有诚意,这么渴望,它竟然连这一点点都不让我亲历。 它还用“偶然”来折磨我,让已经推后的婚礼都不能在大家的祝福中完成。 我这么遐想着。 “这个……”隔了好一会儿,许默动了动身子。原来许默和我一样无法入睡。 许默要能入睡那才真叫怪呢。 “还没睡着吗?”我回应。 “就是……我还有个疑虑。” “说吧。” “你的花朵,怎么会丧失战斗力的?”许默说。 还得回到这个话题上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