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阿姨还是忍不住掀开了被子的一角,露出了用纱布包扎了一层又一层的齐正礼的被炸伤的右手。一个拳头的模样。从那包扎的外形也很容易断定手掌已经没有了。 阿姨的手试着靠近那个“拳头”,可尚未靠近,阿姨又把手收回了。她不敢触碰那个“拳头”。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任由泪水在脸上无声地流。 没过多久,叔叔和齐彩虹进了医院。他们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们或许和阿姨的想法一样,炸断了的手可以重新接回来。 “怎么?怎么会是这样?”叔叔说。 齐彩虹走到我身边,挽着我的手。“手掌都没了吗?” 我点了点头。 阿姨站起来,“再怎么办?和春,你说再怎么办?我们礼礼一只手的手掌都炸没了。” “医生没能接起来吗?”叔叔问道。 “我也以为做手术是把手掌接起来。可并不是这样。手掌早就炸飞了。” “怎么会这样!”叔叔皱着眉头。他强忍着内心的悲痛。 护士进病房取体温计。她仔细辨认体温计上的示数。她很耐心地回答了叔叔的几个问题。叔叔哽咽,眼眶里含着泪水。 那个前来报信的小伙子出现在病房门口。果真,这是齐正礼玩得最铁的伙伴。 那三个抬齐正礼来医院的可是逃一般离开医院的,生怕我们会追究他们的责任。 我走到病房门口,“你来了。” “齐正礼怎样了?”小伙子看上去很焦虑。他走进病房,走到齐正礼病床前。 “血已经止住了。不过整个手掌都没了。事情是怎么发生的?”阿姨问道。 “都怪我提什么炸鱼,都怪我,都怪我!”小伙子捶自己的头。 “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想知道事情的详细经过。”我说。 “对啊,”齐彩虹说,“前前后后,都是怎么发生的?” “你们不知道,本来躺在病床上的人是我。礼礼说点*太危险,让他来。我坚持说我来,礼礼一把将*抢了过去。你说,如果是我点*,炸断手的不是我吗?”小伙子情绪太激动了,他并没有像我们要求的那样去叙述事情的前后经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