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哥猜猜那声音是怎么回事?”郝珺琪抬眼考问我。 “这可怎么猜?”我用棍子从火堆里拨出一个红薯。红薯的外皮转黄,意味着红薯已经彻底熟透了。 “想想啊,前面有提示的。” “有吗?”我依旧“不得要领”,因为我的心思全在红薯上。我忍着烫把红薯一分为二,然后递给郝珺琪。“好香。” “这人是去干嘛的?”郝珺琪接过红薯,进一步提示我。 “上街买粽子吃。” “对啊,再猜猜就有答案了。” “我猜不到。”我咬一口红薯,当真美味极了。 “看来哥果真很笨呢。是他的鞋子粘上了包粽子的叶子,沙沙声是粽叶和地面摩擦发出的声音。” “啊。” “阿姨考我的时候我立马就想到了。”郝珺琪不无得意地说。 我们就这样一边吃着烤红薯一边说着鬼故事,时间倒也流逝的很快,可是说鬼故事说多了有一个明显的负面效应,郝珺琪不敢独自出去“放松”,她出去“放松”,我只好一起陪着 。 那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大概晚上七八点钟的光景,换做是县城,正是最最热闹的时刻,可是,在这里,在乡村,已经提前进入了深夜。原本能看见的星星点点的灯火,已然全部寂灭,村落早已沉睡了。 我们连忙回到屋内。 在我们讲“鬼故事”的过程中,程伟又来了两次电话。都是打给郝珺琪的。从他们的对话(郝珺琪开了免提)我感觉到程伟有着很大的忧虑和一种强烈的挫败感,至少传递给我一种信息:他坐卧不安。 程伟甚至有一种冲动,要开车来永泰找我们。 我方始知道,我和郝珺琪的东门之行,给程伟带去了多大的痛苦。我也有此进一步感知到,程伟陷进爱的漩涡的程度。 程伟整个人深陷其中,这是我没有料到的。 “哥你说再怎么办?我怕会因此影响到你们的兄弟情。”出去“放松”再回到水电站里,郝珺琪主动坐在我身边,并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我们一起坐在一块木板上。 “只能静看事态的变化。还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至于让肉戒灵异施加在他身上。”我轻搂着郝珺琪的腰。 “怎么可能?”郝珺琪嗔道,“反正我会尽可能远离他。” “不给他希望他终究会绝望。”我说。 其实我知道这已经是下下策了。我担心的是,伤口拉开了,即使愈合也是会留下疤痕的。 “也只能这样了。” 第(3/3)页